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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寂遠遠說道:「秦都尉不必多禮,我自己進來就是。」
就看到武人遠遠喏著,然後立在廳堂門口躬身相迎。
李寂入了堂後,那秦蒙良才跟著後面入內,仔細觀察李寂神色後小心翼翼問道:「不知道督御史此次前來是為了何事?」
「沒什麼。只不過皇上病得久了,我們幾個忙得一團亂。我剛才想起好久沒見到秦都尉你,過來看看而已。秦都尉放心,我可不是來問罪的。」李寂笑著。
秦蒙良鬆了口氣,他原來還真當李寂是為了自己出什麼岔子而來的。
「原來如此。李大人何必這麼客氣,你說一聲,秦某人立刻就趕過去,現在倒累了你了。」雖然京畿都尉與督御史兩個官職之間並無隸屬關係,不過李寂身份特殊,原來就是誰都敬李寂三分,再加上這段時間李寂儼然成為朝中權臣,說是能把持朝政也不為過。另外,李寂平時並不妄自尊大,在眾人之間口碑算是不錯。秦蒙良的心一鬆,說話口氣就親熱起來。
「這幾日想來秦都尉也挺忙的吧。皇上病了,再加上南定王過來,你處理的事務也不輕鬆。」李寂看著下人奉上茶,漫不經心地說道。
「哪裡哪裡,要真論忙,總還是你忙些。能者多勞啊。」
秦蒙良示意李寂喝茶,李寂一邊端起茶,一邊問了幾聲最近京裡的近況。那盞茶喝完了,李寂也起身告辭。秦蒙良連忙也跟著起來送人。
走到大門邊時,李寂忽然轉身,仿似想到什麼事似的說道:「對了,這兩天我聽到下面官員傳說南郊城外五十里好像一下子來了不少青年壯丁,似乎都是遠來的外地人,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都湧到京城來了。你不如派人看看去。沒什麼事是最好,萬一有什麼問題也可以早做安排。」
秦蒙良一愣:「南郊麼?我倒沒聽說。好的,李大人你放心,我立刻派人去查。」
李寂和顏悅色:「不急不急,又沒出什麼事,你派人去問問就行了,用不著大張旗鼓。對了,也不要說是我說的,免得之前告訴我的那些官員難作人。」
「好的,我知道了。」秦蒙良應諾。雖然要求有些奇怪,不過李寂是老大,他說了算。
李寂上了車,聽到馬蹄聲答答,他閉上了眼睛。
等到遠離了都尉府,他才撩起簾子對外面車夫說道:「還是回傅謨閣。」
車夫訝異:「晚了呢。大人要不要用了晚膳再去?」
「不必,直接過去。快一點,我想到有些事還沒處理。」
車夫應了,馬鞭俐落地響起,馬蹄聲疾了很多。
李寂心中暗暗算計,估計今晚上秦蒙良的人就會查問南郊。如果南定王事先已經與秦蒙良暗暗知會,那麼很快秦蒙良就會派人找機會通知言淙;如果秦蒙良事先不知道南定王之事,那麼最晚明天早晨南定王也會收到下人的暗報。
雖說早就要人守著珏潛,不過還是小心為妙。
李寂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是討厭爭鬥這檔子事啊。
當天晚上,李寂一夜未睡,輾轉反側,聽著窗外的雨聲。
第二日一早,李寂早早起身,徑直去了傅謨閣。按兩個丞相的脾氣,他們往往起得早,通常比李寂早半個時辰辦公。這一次倒是李寂趕在了前頭。
只過了一會兒,左右兩位丞相就到了,見到早已經在了的李寂愣了一愣,李寂揖了揖,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吩咐外面:「你們看著外頭,誰來都不準進,我有事跟兩位大人商量。」說著,掩上了門。
屋內一下子暗了下來,兩個老人臉上狐疑,都不知道李寂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李寂坐到位置上,嘆了口氣說道:「兩位大人可能還不知道吧,昨天晚上皇上醒了。」
兩人大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