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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沈閔月滿臉不可置信,舉起手在聞雅面前晃了晃,「雅雅女神…你不會是被人調包了吧…?怎麼可能…范蠡這人我再清楚不過了…!」那男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沈閔月倒不是指責范蠡,反而她還有些欣賞對方。當然,如果忽略了范蠡算計的物件是自己這件事情的話。
「咳咳…我倒覺得還是有可能的…!」聞雅望著西施峨眉一蹙,神色複雜,這半年她反而看得清楚。但凡與西施有關的訊息范蠡必定親手處理,這一點已經遠遠超乎於重視了。
「讓我求他…?你開玩笑的吧…讓我求他還不如讓我求吳王呢…你以為他們兩人誰又比誰高尚…對於我來說,結局都差不多…」沈閔月不在意地抓了一把瓜子答道,思緒飄飛。
這半年,她不曾打聽過任何夫差的訊息。
因為她知道,現在究竟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若是透露分毫,夫差的身份便暴露無遺。
算了,如果夫差還活著,做個普通人,不要再攪進這些陰謀中,康樂幸福一生反而更好,這樣也算幸運。
「反正…明天他就回來了…雅雅女神,你還是先回去吧…」沈閔月等著趙正德送走了聞雅,徹底鬆懈癱癱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竟然睡了過去。
堰都,一處私宅府邸。
范蠡醞釀了半年多的陰謀,因為吳王夫差突然參軍給打破了,這點范蠡也沒有料到,他更沒有料到自己竟然聽到這個訊息後,鬆了一口氣。
絕色佳人不愧是絕色佳人。任何與之接觸的人都可能動心。范蠡他竟然忘了這一點,此時他竟然不由得感嘆。沒想到,文種當初所言竟是如此之準。
范蠡趴在院裡的石桌上,清雋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他倒了一杯酒,望著酒杯裡倒影的月光,突然想到天上的嫦娥不由得嗤笑一聲,「禍水…!都是禍水…!」
如果,當初他沒有遇見西施該多好!
若是,西施來求他,該多好…
范蠡喝的滿臉緋紅,大抵是他心底知曉,即便是他心軟,他也不會做出相反的決定。
一處月光,兩種離愁。
一身薔薇紅裙的鄭秀,站在院中,看著那趴在桌上醉醺醺的男子,諷刺一笑,「沒想到…范蠡…你也有動心的時候…只可惜…自作自受!」
看著這樣的范蠡,鄭秀說心底不痛快,肯定是假的。她想起明日的秋會,心底那絲痛快瞬間也消失了個一乾二淨了。她站在院裡許久,直到那一道月白的身影出現,將范蠡帶會了他的房間。
鄭秀跟在那人身後,看著那人從范蠡的房間走出,儒雅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詫異道,「鄭秀姑娘…怎麼在這裡…」
鄭秀艷麗的鳳眸裡閃過一抹嬌羞。
文種劍眉微挑試探道,看著面前美艷動人的紅衣女子,文種心中疑惑不已,「難道說…姑娘是有事找文種相商?」
鄭秀漂亮的臉上閃過一抹堅毅之色,她輕咬貝齒,開口道,「沒錯…鄭秀此程乃是專門來尋文種大人的…!」
文種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鄭秀這麼說,看著眼前女子低眉頷首,他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連忙擺擺手,「文種並無心男女之情…若是承蒙姑娘錯愛…實在遺憾。」
鄭秀瞬間呆愣原地,她沒想到自己還未開口就已然被拒絕了,她臉色難看,咬牙道,「文種大人…為何…?!」
文種不語,那英俊的臉依舊儒雅。鄭秀這才發覺男人的儒雅,竟然是不帶任何一絲感情的,他臉上的微笑依舊溫潤,許久,文種終於開口了,「鄭秀姑娘…文種不能接受姑娘…一是文種對姑娘…並不瞭解…」他…對鄭秀無意…
鄭秀艷麗的臉微紅,十分激動道,「鄭秀並不在意…感情是可以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