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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
緋月被玄烯這種表情嚇壞了,她只覺得心砰砰地亂跳。她剛放開的雙手又慢慢地背在後面了。
“你不是緋月對不對,你把緋月怎麼了?剛才你上哪去了?”玄烯冷不丁地開口道,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話語中帶著怒氣。
“玄烯你在說什麼,”緋月微微有些生氣又有些發笑,最後面色平靜地看著玄烯,說,“緋月只有一個,不是嗎?”
玄烯聽到這句話彷彿被雷擊中了一樣,愣在了那裡。緋月只有一個。。。。。。玄烯心裡上下翻騰,她雙手慢慢聚起能量,乍看之下只覺得她兩手在發光。緋月眼尖,以為這小丫頭神志不清,要對自己動武,急忙搶上前去拾起蝕月。誰知玄烯狠狠地朝桌上一擊,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是緋月,我信。好好休息吧!”
“嘭!”門被重重地關上,緋月突然鬆開手,蝕月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緋月就被殷依依叫醒了,她揉著仍朦朧的睡眼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就被殷依依緊張的聲音徹底地叫醒了:“玄烯不辭而別了!”
緋月一聽,急急忙忙地跟著殷依依跑到玄烯房中,只見焰影站在窗前,面色凝重,夜雪劍痕皺著眉捏著一張紙條。他回頭看見緋月趕來了就將紙條遞給她,上面寫著一行秀麗的字:另有他事,不辭而別,請見諒。語言著實簡單,一點也沒有被氣走或趕走的痕跡。緋月鬆了口氣,她以為是昨晚那些話傷了玄烯,結果她氣不過就離開了。她一瞥眼就看見焰影那有些哀傷的神情,心情也一下跌到了谷底。
“我們去把玄烯妹妹追回來吧?”殷依依好心地提議道,這樣站在這裡傷感並不是個好做法。
“不了,追不到的。”夜雪劍痕出口阻止了立馬動身的焰影,他指了指燈,又指了床,說,“你們看,油燈裡的油有一半多,燈芯還長,說明昨晚玄烯只在屋裡待了一會兒,點燈寫這張紙條;再看床上整齊,沒有睡過的痕跡,證明她是寫完紙條後就離開了客棧。剛才聽小二說,馬廄裡少了匹馬,我估計是雪羽不見了。玄烯昨夜離開又快馬加鞭,雪羽可是匹好馬,我們根本就追不上。”
焰影長嘆一聲,夜雪劍痕走過去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殷依依和緋月也不免嘆息起來,片刻後他們聽見樓下熱鬧了起來,就離開了玄烯的房間。
伍須斥帶著幾個弟子坐在一張桌子邊,見緋月他們從樓上下來,就慢慢地舉起頭摸了摸鼻子。緋月心領神會,這個暗號表明他已經把長蒼派說服了,她開始有點飄飄然,這樣一來她奪至尊者的機率大了許多。伍須斥見緋月不易察覺地朝他點了下頭,他也開始幻想自己將來叱吒武林的威風場面了。
“左護法大人!”門口一個衣著不凡的人高叫道。客棧裡所有人都被他這一聲吸引了過去。
焰影不慌不忙地走過去,那人搶上來就拜,道:“屬下來遲,請大人降罪!”
“路上遇到什麼事了嗎?我知道你是個準時的人。”
“一點小事,弟兄們都好。現在在大道上聽候大人差遣。”
真然道長聽著這幾句對話,心想:左護法?莫非這小子便是琴殤閣左護法焰影?琴殤閣雖不怎麼過問江湖上的事,也聽說對這次英雄大會無甚興趣。可是竟派出這個充得上是半個閣主的左護法,可見傳聞也並非屬實。今次英雄大會有好戲看,也會掀起一場風雨呀。
伍須斥愣了一下,心裡卻更加明朗了。緋月與這人同行,可見關係不差。聽那人的話,這小子來頭不小,定是某個大勢力的有權人。緋月與他為伍,到時候就算交手也會留點情,勝算自然就大點了。正邪都佑她,至尊者豈不是囊中之物。
焰影自然不知道他們有這些想法,轉身朝緋月他們走去。緋月心裡明白此刻他是要告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