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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方思弄在電影學院的學弟,他考上大學那一年方思弄大四,因為宿舍分配問題他被分到方思弄宿舍住了一年。
蒲天白認識方思弄的時候,方思弄已經和玉求瑕在一起兩年了,蒲天白對在這之前的八卦不太瞭解,只隱約記得不知道從哪裡聽來一段,說當初方思弄追玉求瑕的陣仗弄得可大,幾乎全校人盡皆知。
不過那都是蒲天白入學之前的事,蒲天白總覺得傳言多多少少有誇張的成分,畢竟他怎麼也想象不出來這位不苟言笑的老學長擺著大陣仗追人的樣子。
方思弄那會兒已經大四,和玉求瑕在校外租了一個房子,回宿舍的時間不多,跟蒲天白也就是點頭之交,對當年的事兒,蒲天白也沒找到什麼機會探聽一二,轉眼方思弄就畢業了。
要不是離開學校之後又遇上,估計方思弄連他姓什麼都能不記得了。
兩年前那兩個人分手,聽說是玉求瑕甩了方思弄,為此電影學院的各個吃瓜小群很是扼腕嘆息了一陣,還有些人來找蒲天白打探訊息。
哪曉得蒲天白在這件事上還挺尷尬。
要說他是當事人的朋友,勉強算得上,可要說他比吃瓜群眾多知道一些什麼內情,那確實也沒有。還在學校跟方思弄同寢室那一年兩人面都沒碰上過幾次,後來出社會了他倒是經常和方思弄玉求瑕吃飯,但那會兒又只覺得對面坐著的這兩個人簡直就是經典老夫老妻狀態,平穩得不行,平穩得讓他覺得開口問以前的事都顯得無聊。
後來他跟玉茵茵在一起了,就更不好在背後打聽玉求瑕的八卦。
正是這種種原因,使得蒲天白對方思弄和玉求瑕的那一段情一直一知半解的,要說起他們分手的原因,蒲天白更是半點不知情。
可不管再怎麼樣,已經兩年過去了,蒲天白以為,方思弄怎麼著也看開了,茵茵不見了他又實在著急,今天才敢在方思弄面前提到了玉求瑕。
結果……
蒲天白盯著方思弄的耳垂,悄悄嘆了一口氣。
現在他方哥看起來好像……似乎……離“看開了”還有點距離呢?
萬春華的舞會在城郊的別墅辦,是因為什麼要辦蒲天白也弄不大清楚,畢竟他是一個邀請函的邊都摸不到的人。而今天來的其他人估計比他好點也有限,這種場合,多的是來來回回湊數刷臉的,名目什麼的完全不重要。
蒲天白今天穿得太隨意,走在街上不覺得,出現在這種場合就讓人有點沒眼看,全程低眉順眼地縮在方思弄身後扮演狗腿和助理,好在方思弄“冷麵閻王”的名頭在圈裡挺響,整個人就是個行走的大冰櫃,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寒意,在這片鶯鶯燕燕的名利場裡彷彿真的硬生生擠出了一片真空氣場,似乎有人注意到他們,但沒幾個上來搭話。
只有萬春華出來招呼客人的時候看到方思弄,把人拎過去聊了兩句,方思弄一張冰封般的官司臉勉強放鬆了一點。
正在這時,蒲天白看到了玉求瑕。
可能是心理作用,玉求瑕在他眼裡看著像是踩著追光燈、被鮮花前呼後擁著進來的,明明是個導演,卻比周圍這一水兒星光璀璨靠臉吃飯的演員更扎眼。
玉求瑕。
蒲天白最開始聽聞這個名字的時候百般疑惑,心說究竟是怎麼樣高傲的父母才會給自己的小孩起個如此不低調的名字,這小孩的壓力又得有多大?而到底要一個怎麼樣的人,才能撐得起這麼一個名字?
直到見到玉求瑕本人,蒲天白才發現自己的所有想象都被具象化了——就是這個人的樣子。
——高挑、纖長,面龐驚麗,眼波流轉,一頭如瀑長髮柔滑似水,整個人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帶著說不出的韻味,如同謫仙誤落凡間。
至少從外貌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