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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躺在他的手心。
我簡直沒法逃沒法躲嗎!
接是不接?這是一個問題。
和齊磊在一起確實非常的快樂,但是這個人和謝安懷一樣的讓人看不清楚,我曾經看過他和自己的手下說話,他面容很平和,甚至可以說是微笑著在說話,但是我卻能深刻的感覺到他和謝安懷是一樣的人。
我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型別。
我喜歡的人,是溫和的、陽光的、心無城府的人!
我討厭那些內心深邃的像海一樣,讓人捉不到摸不著的人。
我討厭!
在舅舅家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已經厭倦了看人臉色、揣摩別人心思的生活。
我喜歡陽光、自由、一個人生活、養一隻狗一隻貓,每天都做很多事情,讓自己變得忙忙的、我有個大大的飄窗,屋子裡滿是陽光,晚上就看電視聽新聞聯播,偶爾覺得寂寞,我的貓和狗會過來舔我的手。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個世界。
如果我來這個世界,還要被這樣的愛情所束縛,我不要。
我要做我自己、做唯一的、不受任何人牽絆的自己。
我深吸了一口氣,低聲的道:“對不起,我沒想過,我……我現在算是你的人質吧?”
這話說出來很傷人,但是也不知道能說什麼了,我畢竟是很認真的回答他了。
齊磊慢慢的合上手掌,周圍的歌聲歡笑聲越來越大,我們兩人卻還是站在原地,呆呆的一動不動。
就像是過了一千年那麼久,我一直不敢抬頭。
齊磊突然嘆了口氣,抓起我的手拉著我飛快的走出廣場,他走的很快,手勁很大,但是我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只能無奈的跟著他走。
我們就這麼一路回到了下處,迎出來的卻不是阿黛蘇,是另一個女孩,她說阿黛蘇突然接到家裡的訊息,回家去了,換她來伺候我。
齊磊道:“你去休息吧。”
“哦。”我忙不迭的答應一聲,提著裙子就想往裡面逃。
“等等。”齊磊突然拽住我,然後手法輕柔的將我頭上的那朵黃色小花摘了下來。
我根本不敢再看他,跟著女孩兒走進內院,臨轉彎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
齊磊正站在月光下,有些惆悵的想著什麼,他的手指放在嘴角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輕輕的吻著那朵小花。
我再也不敢多看,匆匆轉身離開。
西域的晚上總是很冷,屋子裡點著火盆,那個女孩熟練的四處收拾著,我在浴桶裡翻個身,從小屏風後探出頭來,正好看到她把衣服放在長熏籠上,想幫我薰香衣服。
“不用了謝謝你,請下去吧,我想自己來。”我叫道。
女孩子生硬的答應了,把銀水瓶裡的水換掉,又放了些新鮮水果和點心在桌上,幫我拍鬆了被褥,這才下去了。
我泡在水裡,懶懶的轉個身,看著雕花小窗外的月亮。
窗子是開啟的,有絲絲的冷氣鑽進來,可是一點都不覺得冷。
青藍色的天空,月亮的光明澈的讓人想掉淚,月亮比內地大出很多很多,可是無雲的晚上卻沒有星星,難道它們被月亮的光遮蓋了嗎?
換好衣服,我掩上窗子坐到床邊擦頭髮,腳蹬在熏籠上。
真奇怪的風俗,床上撒著花瓣,黃色的、白色的、紅色的,低下頭去聞聞。有一股淡淡的,似乎能讓人心情平定的香味,讓人覺得可以好眠。
跑了一下午,真是有點累了。
我喝了口水,自己去香囊裡抓了把幹薄荷葉和紫蘇葉丟到熏籠裡,然後放下帳子,鑽到裡面準備睡覺。
把手腕上的鐲子褪下來放到枕頭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