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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對方解釋的時間，水流就已經再次覆蓋毛巾。
惡霸犬看著只剩下最多五厘米的蛇尾巴，想要告訴小丑，蛇已經死了，但是小丑卻輕輕對他搖搖頭，示意他現在不能開口。
這種刑罰一直進行到第八次，小丑都沒有開口問過z‐17的下落，而是各種問題，無法讓帕斯把握住小丑節奏的問題，而隨著下體的脹裂感越來越強烈，帕斯的神經已經有了瀕臨崩潰的跡象。
第二十一分鐘時，小丑對帕斯問道：&ldo;我是你的朋友嗎？為什麼我會是你的好朋友？&rdo;
&ldo;你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覺你是我的好朋友。&rdo;帕斯已經有些語無倫次，眼神焦距都已經出現了問題。
&ldo;我是z‐17，帕斯，你讓我很失望。&rdo;小丑突然說了這樣一個問題，讓帕斯的精神猛然振奮了一下，可是等他努力聚焦之後，卻發現仍然看不清面前這個人的模樣。
&ldo;你讓我很失望，帕斯，家族對你很失望。&rdo;
&ldo;你是澤塔斯的家人，無數兄弟尊重你，但是你背叛了我和家人們，對嗎？&rdo;
&ldo;不！不！&rdo;帕斯努力掙扎：&ldo;我沒有，z‐17，我沒有背叛澤塔斯，我什麼都沒說。&rdo;
&ldo;你說了，帕斯，去死吧！&rdo;毛巾再一次覆蓋上去，無論帕斯發出什麼樣的掙扎和慘叫都無濟於事，冰冷的水似乎永無止盡，在他臉上流淌，讓他無法呼吸。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甚至感覺已經在水中度過了一年甚至更久的時間，毛巾終於再一次被掀開，這次，他的呼吸都已經沒有力氣，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一個聲音傳來：&ldo;帕斯，你自由了，你現在將體驗凡人無法體驗的快感，你即將升入天堂。&rdo;
小丑嘴裡說著這些話，手卻靈活的解開了那個蝴蝶結，順便示意惡霸犬抽出那條已經死去多時的墨西哥洞穴蛇。
得到釋放的帕斯瞬間大小便失禁，雖然場面有些狼藉，但是對此時已經精神崩潰的他來說，這種釋放的感覺的確非常愉悅，他在人間擁有億萬財富，都沒能體驗過這種快感。
&ldo;在升入天堂之前，去最後看一眼你那些澤塔斯的兄弟和家人吧，還記得z‐17嗎？你的戰友，你的兄弟，你要去和他告別，他在墨西哥，他在科阿韋拉，他在華雷斯，他在哪？你還記得嗎？&rdo;小丑用手裡的匕首割開帕斯身上的膠帶，給了他手腳的自由。
帕斯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從兩把椅子之間站起來，眼神沒有焦距，似乎還在回味宣洩得到的快感，小丑的話讓他努力去想自己的過往，沒錯，自己即將升入天堂，在那之前，他要去最後看望一次他的家人和兄弟。
&ldo;在墨西哥，在科阿韋拉，在華雷斯，在維努斯大廈，在堅果酒吧的17號包廂裡，我要去見他，去和他告別。&rdo;帕斯雙目無神的站在臥室中間，小丑則示意惡霸犬開啟落地窗，他在帕斯的耳邊說道：
&ldo;去吧，像個聖靈一樣飛翔，去維努斯大廈，去堅果酒吧，去17號包廂，對z‐17做最後的告別，飛出這個視窗。&rdo;
帕斯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他赤身裸體，朝著視窗發出幸福的叫聲，飛奔而去，眨眼間，從三樓的視窗摔了下去，這種高度摔不死一個成年人，尤其他還是直立著跳出去，最多摔斷兩條腿而已。
&ldo;我們走，維努斯大廈，堅果酒吧，17號保險。&rdo;小丑在帕斯奔出視窗時，就已經轉身開啟了臥室的門，對仍然沉穩的坐在沙發上的蔣震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