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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我不怕病。」霍沉聽後立即表示。
「可我怕,不然你也病了,傳來傳去幾時能好?」
「……」
話既到了這裡,霍沉唯有不情不願應下此事,入夜後戀戀不捨出了二人居室,睡去臨間。
是夜屋外狂風大作,院中樹木解下落葉,枯枝在地上刮出吱吱啦啦的聲響,與小院前後搖曳作響的竹林一齊吵個不停,教人難以入眠。
霍沉躺在白日裡剛薰過的被衾裡,總覺缺點甚麼,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終於沒能忍住,起身點亮蠟燭,端上燭臺輕手輕腳出了屋。
昏暗居室中,只壁邊亮著微弱的炭火光,令約雙眼緊閉,手指卻在小腹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也覺身旁缺了點甚麼。
可細想想,除了缺個霍沉,其它什麼都沒變……
她幽幽嘆了聲,換了側臥姿勢,努力調節氣息時忽聽門被人推開,頓時撐坐起身,看向屏風後頭。
霍沉從屏風後出來時先是被她嚇了嚇,而後才想明白是自己嚇著她,忙出聲:「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
霍沉怕她攆他,先撒嬌為敬:「我一人睡睡不著。」
「……」她也是。
令約暗暗嘟噥聲,正好借他的話給了自己臺階下,拍了拍床沿:「上來罷,仔細凍壞。」
霍沉聞言如獲大赦,闊步走去床邊,放下燭臺,吹滅蠟燭,再鑽進被窩裡,一氣呵成。
「那邊屋子裡冷麼?」令約等他躺下問起他。
長久不住人的屋子多少有些驅不退的寒意,但霍沉斷不會以此發揮,只是轉過身摟住她:「不冷,只是總想抱著你,睡不著。」
令約左臂被他禁錮,徒留右手能動,這時伸去拍了拍他的胳膊:「我還病著,今日不許抱,我背對你睡。」
比起分房睡的要求這已經算是開恩,霍沉沒理由不應,只是這雙手是他控制不了的,雖暫時放她背過身去,但不多時又圈去她腰上,甚至色膽一生向上挪去,掌控住一團軟綿。
「霍見淵!」令約為此氣結叫他聲,燒紅耳朵扭了扭身,意味深長與他重申遍,「我還病著呢!」
「大夫說病得不重。」
「你說的是人話麼?」令約面頰微燙,強行翻過身,平躺著,伸出右手去撇霍沉,卻不慎被某人戀戀不捨的拇指擦過某處,瞬間顫了顫身,發出聲短促而又奇怪的聲音。
她愣了愣,隨後向右偏轉過頭,臉上露出副難堪到極點的懊悔表情,偏偏霍沉還在她耳旁笑,聽得她耳朵一癢,扭頭兇他:「不許笑。」
霍沉噤聲,發現她又要翻身,立刻又圈住她,比先前用力得多,沉聲道:「大夫說出身汗就能好,不妨試上一試?」
「大夫說的不是這個!」
「也沒說不是這個。」
「……」
被窩裡熱得像是回到夏日,她憋了會兒,終於心生一計去撓霍沉的腰,可她完全低估了他如今的忍耐力,也低估了他此時莫名湧起的興奮勁兒……
片刻後,感知到什麼的她徹底失去言語,只留了兩個字給他:「下流。」
「你情我願的事怎會是下流?」霍沉湊來親她,從臉頰到唇上,再到脖頸。
「哼,分明只有『你情』,哪兒有嗯——」她的話被他有意打斷。
「這不就有了?」
「胡說。」她漲紅臉。
霍沉聰明轉過話題,含糊道:「說不準明日就能病癒。」
「說不準明日你也病了。」令約不滿,趁著暗色低頭咬了他一下,很輕。
「那也是我自找的……」
二人的對話止於此,其後甚麼風聲、樹聲通通消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