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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今年上元節都約著一同出來遊玩了,秦九離請兄弟們吃喜酒的日子也不遠嘍。」
「那可得好好謝謝我們這幫兄弟啊,要不然,怎麼能走在一起喲。」
紛紛擾擾的聲音入耳,讓秦九本就煩悶堵塞的情緒更為惱火。在他們的議論聲中,彷彿明日他就要同卿柒拜堂成親了似的。
年年皆是如此,只要遇見他們,不論卿柒在或不在,仍是會被身邊的許多人唸叨著這些,也因此他最初幾年同卿柒越發看不順眼,兩兩生厭。
他不明白,明明就因為一個名字一個巧合,所有人都要將他和卿柒硬生生綁在了一起。哪怕他們都知道,他原應名為秦酒,因父親嗜酒,而族長道酒字過於孟浪,取其諧字九方才定名為秦九,卻仍要道他們是天生一對。
哪怕他同卿柒有多不對付,哪怕他早些年同卿柒多番爭執吵鬧。
自阮白和顧世子成親後,他作為顧世子的友人又與白妹妹關係較好,自當和卿
柒會有所關聯,關係稍許近了些,卻又被這樣戲謔著說上一通,仿若他們說的都是實話一般,聽在耳裡秦九卻只覺得煩不勝煩。
秦九抬眸掃了他們一眼,那些人頓被他眼中的隱忍著激烈的情緒懾住,便見他起身朝遠處離去。
面面相覷怔了一會兒,便又各自搖頭晃腦地繼續遊玩了。
卿柒佇立在原地抬頭望了半天燈籠上的謎面,仍是絲毫沒有頭緒。
什麼字會是四時如意?這之間有什麼關聯?
她沉思了一會兒,回頭想看秦九有沒有得出謎底,卻在身後看不見半點他的身影,眼中掠過一絲迷茫。
——
阮白和顧言靳逛了半天后,眼見著要到了放煙火的時候,便朝河岸邊走去。
這個時辰去河岸畔的人都是為了賞煙火,路上行人如織,阮白在人群中尋著卿柒的身影,卻什麼也看不見,只瞧見一片漆壓壓的人。
顧言靳伸手按住她躁動的小腦袋,神色無奈,「莫急,我看著呢。」阮白才乖乖跟著他走不再亂看。
他看了一會兒,沒見著卿柒,倒是看見了秦九的身影。怕人群湧動衝散了倆人,遂翻手牽住阮白朝秦九走去。
阮白心裡倒沒什麼感覺,她往些時日也是如此被爹爹牽著,這會兒被世子哥哥牽上,只覺得世子哥哥的手有些微涼,興許是被風吹著了,而且比爹爹的手要細些順滑些,但在指腹處仍感覺出有一層薄繭。
隨著顧言靳走了一小段路,阮白便瞅見了秦九,正欲喊出口,卻看到秦九臉上的神色不對,便乖巧收了聲站在顧言靳身邊。
「突然想起我還有事須歸家一趟,之後便不再遊玩了。祝世子和白妹妹能盡興而歸。」
秦九臉色陰鬱微垂著頭,顧言靳看出他的心不在焉,但見他不欲多言也便不問了,只輕頷首。
阮白看了看他身後,卿柒並不在,但方才他們是一同去猜謎的,按理而言應當是會在一塊兒,怎麼會不在呢。
「秦九哥哥,卿姐姐呢?」
她敏銳地察覺到秦九在聽見她提及卿柒時神色僵硬了一瞬,之後才若無其事地歉聲回道:「興許還在解秀娘燈籠的那道題罷,我走的急,一時沒注意到。」
阮白目送秦九匆匆離開燈會的背影,仰首看向顧言靳咬了咬唇,「他們……怎麼了?」
顧言靳沉默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只輕搖了下頭便牽著她繼續前往河岸邊。
此時河畔邊人倒沒有在燈會上多,賞煙火的人們都繼續朝橋那邊更好的觀景點去了。
河邊多的是三三兩兩結伴放河燈的姑娘家,許著各式各樣的願或是祝福,河上飄蕩著星星點點的燈火,霎是好看。
「世子哥哥,來放河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