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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一下,我會自己去找你的。”
說完,不等塞西爾反應,諾蘭轉身從武器庫離開,斗篷衣角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
“等等,諾蘭!我送你。”安德烈跟了上去。
塞西爾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微微眯起眼:“……”
諾蘭腳步非常快,好像背後有什麼怪物在窮追不捨似的。
宿舍離武器庫不遠,沒多久就到了。諾蘭一進宿舍就去了洗手間,摘下兜帽吐個不停。
“唔……”
“諾蘭,你沒事吧?”安德烈貼在洗手間門上,聽到聲音,臉上帶著擔憂,“我能進去嗎?”
諾蘭搖搖頭,剛想開口,喉頭又是一陣蠕動。
過了幾分鐘,等諾蘭什麼都吐不出來了,那股強烈的噁心感才褪去。
因為長時間的不適,諾蘭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頭髮也被冷汗打溼,看上去無比狼狽。
他撐著身子漱了口,用涼水洗了把臉,才開啟門。
門口安德烈還一臉擔憂地看著他。為了讓他放心,諾蘭搖搖頭,用虛弱的氣音道:“我沒事……回去吧,讓我自己休息一下。”
安德烈看他不像沒事的樣子,猶豫著說:“可你看上去不太好,要不我還是帶你去醫務室……”
諾蘭搖了搖頭拒絕他,聲音十分冷淡:“不用,讓我休息一會兒就好。謝謝。”
他趕客的意思太過明顯,安德烈就算再擔心也不好繼續堅持。
不過他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先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光腦和營養劑。
他把光腦系在諾蘭手腕上,絮絮叨叨:“我給你開了語音模式,裡面有上將和我的聯絡方式。營養劑是草莓味的,你要是不想去食堂就吃那個……真的不去醫務室看看嗎?我覺得你還是躺一下治療倉比較好。”
諾蘭心道你怎麼還不走,也不想跟他廢話,聲音更冷了幾分:“謝謝,不過不用了。”
安德烈知道自己再不走就該捱揍了,又為諾蘭倒了一杯溫水,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關上門的瞬間,諾蘭突兀地腳下一軟,倒在床上。
他把臉埋進被子裡,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他不知道怎麼解釋,但他好像受到了一點麻痺資訊素的影響。
當然,也有可能單純是被資訊素的味道噁心的。
這影響可比對雌蟲的影響小多了,比起來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但諾蘭依舊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以至於難受了一路,一回來就哇哇吐。
諾蘭在睡夢中沉沉地吐出一口濁氣,擰起眉頭。
他做夢了。
睡夢中的諾蘭有點驚訝,他從獻祭雙眼接受先知的靈魂起就很少做夢,因為所見一片黑暗,所以夢裡也常常是一片黑暗。
今天卻不一樣。
最開始,他照常在黑暗中前行,走著走著,他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身穿黑色軍裝,熨帖筆挺的軍裝將他身姿襯托得高大挺拔。
他半個身體隱藏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只有披散在身後的銀白色長髮和白皙的面板如此扎眼,讓人難以忽視。
諾蘭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那感覺如同浪潮般沖刷著他,讓他忍不住向那人靠近。
——你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往下壓了壓帽簷,轉身走在前面。
他腳步並不快,似乎是為了等待諾蘭。
諾蘭急忙跟上那人的腳步,隨著不斷的前行,眼前的黑暗逐漸褪去,眼前出現了一片一望無際的玫瑰花海。
頭頂是遼闊無垠的天空,腳下是搖曳的花浪,一藍一紅兩種顏色碰撞交融,是說不出的震撼和夢幻。
引領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