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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會被獄卒發現,她撥亮油燈,三兩下就把話本子燒了個乾淨。
即便是死,她也不會像梁文帝求饒。
回去的路上擠滿了人,雲暮近日少案牘勞形,吃的也是外頭酒樓的飯菜,看起來容光煥發,讓等著看她一身傷地被人攙出的人大失所望。
“大人,您這幾日受苦了,去去晦氣。”
佈政坊的書房門口,馮章幾人提著桶等著雲暮,手裡拿著帶著枝條的柚子葉。
受苦不至於,但確實晦氣,雲暮攤開雙手。苦澀的柚子葉帶著帶著幾滴水珠落在她的肩膀和後背上。
“大人,好了。”
雲暮抬步走進書房,“徐文,進來。”
徐文還當雲暮要他告知佈政坊這半個月的情況,才張嘴聽見雲暮說:“這些後面再說,等會兒帶幾個人和我去找裴然。”
徐文不解:“找裴大人做什麼?”
雲暮拿出了幾個錦囊:“你帶著人替他查一件事,我已經安排好了,錦囊一天開一個,不用太盡心。”
“但有一點,你給我盯好裴然,他要是進宮,第一時間要告訴我。”
如此她才能早做準備,免得他在背後給她使陰招。
徐文去整隊的間隙,馮章抱著今日的公文走了進來。
“大人,中郎將這幾日……”
外爭才起,內鬥怎麼也跟著來了,中郎將平日裡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現下行事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雲暮揉著眉心,疲憊道:“當年的事因我而起,我不在,你們別觸他眉頭,他說什麼都順著就是。”
接替她中郎將一職的是京城鄭家的鄭鶴桉。
中郎將一職當年本該落到鄭鶴桉的頭上,彼時他即將赴任,但梁文帝硬是把中郎將的名字改成了她的。
這事有她的手筆,總歸是她對不住鄭鶴桉。
“對了,大人,還有一件事。您不在的這幾日,中郎將偷偷進過你的書房。”
“什麼時候?”
“兩日前,傍晚下值後,他從你書房出來後就走了。”
那不就是裴然見她那天,真有這麼巧?在她的記憶裡,裴然和鄭家並無關聯,他怎麼和裴然攪到一塊去了?
“你去查查裴然和鄭鶴桉的關係,再派個人去同安坊幫我照看好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