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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還未證實,暗衛便發現裴然和太子暗中勾結。
放權給太子,太子藉此結黨營私也算他的本事,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把裴然拉到他的陣營。
裴然建內庫,他這些年過得那叫一個滋潤,但這些都是要揹著朝臣和萬民。倘若被他人知曉,那些御史指不定怎麼罵他,史書裡留給他的也不會是什麼好名聲。
前者他不甚在乎,但他想在青史留名,留一個好皇帝的名聲。
梁文帝問道:“太子要奏何事?”
太子遞上奏摺:“父皇,兒臣要參的依舊是雲將軍貪墨一事。”
雲暮對於背鍋已經習以為常,何況這次還是她主動把帽子戴到頭上的。
梁文帝聞言,把奏摺扔到一旁,有些不悅:“梁大人不是說了那件事是誤會嗎?”
太子不滿他對雲暮的偏心已久,當即說道:“父皇,不是上次之事。”
“兒臣這幾日查到,雲暮把城南的宅子改成了她的私庫,裡頭裝的都是各地官員給他的孝敬,兒臣親自帶人去看了,還把裡面的東西都登記在冊,請父皇明查。”
雲暮自是喊冤:“太子殿下,下官在城南一共有兩處宅子,一處已經過到了秦王的名下,京兆尹府的人皆可作證。
另一處是下官幾年前置辦的,臣搬到如今的雲府後就空了出來。”
太子冷笑道:“孤說的正是那間空出的宅子。”
雲暮也笑了,她攤了攤手:“太子殿下,您去查的時候不知曉下官早在兩年前就被人租賃了嗎?
說來也巧,那人在場的各位大多都認識,正是裴大人的堂弟,如今在西南當知縣的裴智。”
她好整以暇地看著面色慘白的太子和裴然,悠悠地說道:“下官記得,當初舉薦裴智去西南當知縣的人是太子殿下您呢。”
裴智年少時確實有些小聰明,但年歲漸長,這些小聰明便不夠看了,再加上腦袋後來被人開了瓢,人就傻了。
裴智他爹求裴然的父親讓他給裴智安排一個閒職,遭拒後又求到裴然面前,又被拒。
彼時太子急於和裴家搭上關係,不顧幕僚反對,舉薦了裴智,沒想還真成了。
有了裴智他爹的周旋,太子和裴家才有了聯絡,沒成想今日就栽在了這上頭。
從裴智租的宅子裡找到東西,這算不算太子自露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