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阿飄來電轉駁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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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招待倒還周到,黃芪吃飽喝足,便躺在床上歇息,黑麂唯恐出去被人誤當做黑狗,橫遭毒手,只能與他寸步不離。
燈花結繭,窗外風聲越來越大,吹得門“砰砰”作響,黑麂聽到敲梆子,道:“過了二更天,鬼怎麼還不來?”
黃芪道:“不來倒也好,無論是她傷人還是我傷她,都不是好事。”
黑麂道:“早些了結這件事就可以早些上路,我堂堂一個護法,淪落到扮狗的地步,真是窩囊。”
黃芪問道:“你知不知道對付鬼還有什麼好法子?”
黑麂道:“你沒有法術,很多法子都用不上,只能用犀照困住厲鬼,待黎明破曉,太陽一照,鬼魂自然灰飛煙滅。對了,你今天在墳地裡拿到的釘子和符有什麼用處?”
黃芪道:“我曾聽張行雲說過茅山的法術,這符應該是定魂符,鬼能隨意附身,但只要貼上這道符,就被定在軀體之內,不能逃離。至於這枚法釘,我看過應嫂的屍骸,是從懸樞穴釘進去的,懸,即旋也,為託空不著之處;樞,乃樞要,通上連下為樞,為致動之機。此穴當人身旋轉樞要之處,物必懸而能旋,上身為下身旋轉之所懸附,故人身之旋動必以腰椎為其樞紐。以法釘刺入此穴,就能讓厲鬼行動不得,到時候就可以再把她封進棺材裡。”
黑麂點點頭:“原來如此,只是還有一個難處,鬼必附身之後你才能釘她,那被附身之人豈不是也活不成?”
黃芪道:“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犀照定住她。”
正說話間,房外喧鬧起來,黃芪翻身下床,忙同黑麂出門檢視。
只見院中站著一個渾身沾血的人,正是張大娘,神情驚恐,指著外頭道:“鬼,鬼上了當家的身。”
眾人忙圍了上來問究竟,就在這時,張打鐵忽跑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個長杆打鐵錘,氣喘吁吁,身上也都是血,眾人大駭,嚇得急忙後退,張打鐵喘著粗氣,嚥了兩口唾沫,道:“鬼……有鬼……在後面追我。”
何大郎戰戰兢兢,道:“張大娘說你……你是鬼。”
張打鐵走上前,眾人都往後退,道:“別過來。”
張打鐵道:“我不是鬼,鬼上了曾一刀的身。”
話音剛落,只見曾叔身穿油布圍裙,手持殺豬刀,刀尖上還滴著血,大步走到月洞門下,冷冷看著眾人。
半夜裡這副屠夫裝扮,真是怪瘮人的,眾人看看張打鐵又看看他,何二郎奇道:“你們究竟哪個是鬼?”
“他。”張大娘指著張打鐵,張打鐵指著曾叔,曾叔指著身後,異口同聲道。
何大郎何二郎面面相覷,道:“還有人?”
“爹,娘,你們沒事吧?”小張快奔過來,只見他身上乾淨得很,一滴血都沒有。
眾人圍成一圈,驚疑的看著這四人,何三郎走過來,道:“黃大師,究竟哪個是真的鬼上身?”
黃芪道:“這鬼很聰明,知道你們塗了黑狗血,所以就附身在外人之上,既然看不出來,不如都給他們淋上童子尿,一試便知。”
何三郎道:“好,就這麼辦,大夥兒準備。”
眾家僕都將葫蘆拿在手裡,張大娘忙道:“這不行,我是清白的,淋得一身臊,還怎麼見人?”
何大郎道:“現在由不得你了,不試怎麼知道你不是鬼?”
張大娘急了,道:“你看我身上的傷,身上的血,我若是鬼,怎麼會傷成這樣?鬼在張打鐵身上,他拿著錘子要殺人吶。”
張打鐵捂著腰間的傷口,道:“不是我,我傷得也不輕,是曾一刀。”
曾叔道:“不錯,是我傷了你,不過那時鬼在你身上,你要殺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現在鬼已經轉移了,我看在小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