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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她所看到的一切。眼前的一切,車水馬龍,都似曾相識,卻又帶著幾分陌生感,彷彿是舊照片裡定格的畫面,突然被拉回到現實,變得鮮活卻又陌生。
曾經,這裡承載著她的喜怒哀樂,是她生活的舞臺。街角那家小麵館,清晨總能聽到老闆熱情的招呼聲,熱氣騰騰的麵條是她最愛的美食。研究所裡的長椅,見證了她和同事們的歡聲笑語。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一股腦兒地湧進她心裡。
如今,再次踏入這座城市,一切似乎都未曾改變,但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她想起了自己和父母一起奮鬥的日子,那些為了夢想拼搏的時光,那些為了生活奔波的瞬間,都如同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這座城市見證了她的成長,也見證了她的悲劇。如今,當她再次看到這座城市,那些曾經的苦辣酸甜都化作一股暖流,在心底緩緩流淌。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這座城市的氣息全部納入肺腑,彷彿這樣就能將那些美好的回憶重新擁入懷中。
車繼續前行,而她的心卻停留在了過去的某個瞬間,那個瞬間,她的世界滅亡了,她最親近的人離她而去。而她自己,也從此踏上了一條無比兇險的道路,直到遇到了陸林,她的世界才重新煥發了光彩。
想到這裡,她收回目光,閉著眼,不再想著以前的事情了。腦子裡滿是她父母去世時的悲慘畫面,雖然她沒有親眼看見守,但這些年來,這些畫面一直在她腦海裡閃現。
但願,這次能找到父母的下落,讓他們安息。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不一會兒,皮卡車下了公路,開始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車後揚起一片塵土。
山路越來越難走,皮卡車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拋錨。當初,爸爸媽媽就是被犯罪分子沿著這條道路送到河灘吧?想著想著,武美麗就感覺渾身發抖。她睜開眼,看到了表哥,看到了丈夫,看到了舅舅,恐懼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看著窗外的一切,堅信這次一定能找到父母的下落,找到父母的下落後,繼續沿著他們的足跡,把海水稻的研究搞下去,直到培育出能在海水中漂浮生長的水稻,實現爸爸媽媽的遺願。
到了,到了,眼前,就是一個河灘!
眾人下了車,放眼望去,只見一條寬闊的大河橫亙眼前,這就是老清河。
老清河很寬,大約有五十米寬吧。有一處河灘,特別寬闊,足有一百五十米寬,河灘中間,是白色的河冰,蜿蜒著伸向遠方。
這個河灘,是國道能下到老清河的唯一河灘了。如果武美麗的父母真的被埋在河灘的話,很可能就是這個河灘了。
於有江他們都拿著鐵鏟,跟在武美麗的舅舅身後。
武美麗的舅舅姓許,七十多歲。老人家滿臉悲愴的神色,一步一挪地走在河灘上,武美麗的表哥在一旁攙扶著。
許舅舅站在河灘上四望,不知往哪裡走。焱師虛空感受了一番,抬起右臂,手掌朝下,前後左右地動了幾下,然後慢慢地朝前走去。
山子呢?我朝四周看了看,沒看到山子。回頭一看,山子手持尋龍尺,走在最後面。
沒有風,雖然陰天,卻不感到冷。走著走著,感覺天色漸漸發亮了,一絲陽光,穿透厚厚的雲層,投射下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神奇而怪異的天象!天空彷彿被一層厚重的灰色幕布籠罩,陰雲密佈,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陰沉之中,彷彿被無盡的陰沉吞噬。然而,就在這樣的壓抑氛圍中,一絲陽光卻在努力地掙扎著,雖然微弱,卻很頑強,像是從遙遠的天邊掙脫束縛,艱難地穿透層層疊疊的烏雲,頑強地在雲層中穿梭,尋找著它的落點。而這個落點,就在前面不遠處。
山子站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