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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四見到柳源隨著章四爺一同下了車,本還想他是不是來藉機搗亂的,可直到給染毒的村民們發了藥,將幾片菜地的作物皆拔掉掩埋後也未聽到柳源說上一句話。
王四待聽章四爺說村民中毒之事是緣於那三口大甕中的毒物,可是驚得冷汗連連,那三個滿身爬滿蟲子的童屍可叫自己惡夢了多日。這劉宅確實是邪性,當聽章四爺說柳源還是比較鐘意這個宅子的,立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待想了想後嘴角處不禁現出一絲笑意,隨即就叫人去喊村裡的管事來這裡。
“現今這宅子便是這位柳先生的了,你可有什麼異議?”王四正色說道。
“王隊長,柳先生,這宅子荒了可有些年頭了,那裡面可還——”管事的神經兮兮的說道。
“少他孃的放屁,問你有什麼異議,有還是沒有?”王四罵道。
“王隊長,我哪有什麼想法,柳先生要是相中這裡,那是咱們保濟村的福份。”管事的弓著腰哪裡敢說個不字。
“那就行,等地契下來的時候,你帶上幾個人去畫個押,做個見證。”王四忽地又說道,“柳先生既然相中了這裡,告訴村裡那些人,少沒事就扯些鬼啊神啊的話。不然我拿你是問。”
清源見管事的灰溜溜的跑了,對王四這做法倒是頗為動容。“即是這樣,今日之事也算有了結果,晚上我做東咱們就去‘明德居’如何?”
王四立時換了副笑臉。“四爺,您才是大功臣,哪裡還能叫您破費。”
“今日這事沒你向鎮長請命又哪會如此順利。”清源說道,“咱們可就說好了,晚飯就去‘明德居’小聚。”
劉源眼裡泛著淚花,看著清源不知該說些什麼。章四爺隱瞞自己下毒之事已實屬不易,這又將祖宅幫自己討要回來,只憑他能為我劉家亡人超度一事,就已叫自己無以回報;血海深仇、滿腔積怨也正是因章四爺的真情一一化解,倘若父親在世不知會不會也如自己這般釋然。
清源與銘豐又確認了甕中蠱蟲早已化作了血水,這才將孩童被惡人所害經過說與劉源,便又叮囑三日後可將這些物件盡數燒掉,等宅院修建完工之日定來此為劉家亡人再做一場法事。
自東跨院的人越來越多,清源便叫柱子和大龍又弄來幾個單人浴桶,先前那個雙人的早成了麟祺專用。
幾個各自坐在泡著草藥的浴桶之中,清源說道。“豐師弟,二位師兄可說了什麼時候回來?”
“未曾說過,看他們那樣子也是急得很。”銘豐說道。
“元稹哥回來就行,我可不想看到凌蕭。”麟祺撅著小嘴嘀咕道。
“越發沒了規矩,你即使不稱他為一聲叔叔,也得叫聲凌大哥吧。”清源無奈,對這臭小子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麟祺輕哼一聲,背靠木桶將熱毛巾蓋在臉上。
“章少爺這性子也是直爽。”銘豐笑笑,“凌師兄有哪裡得罪你的地方,你儘管和我說便是,我也能幫你一起收拾收拾他。”
麟祺一聽可是開心了,扯下毛巾說道。“到時候銘豐哥哥可一定要幫著我,別像某人那般裝聾作啞。”
“我都不知道你為何看不上凌蕭,你叫我怎麼幫你?”清源說道。
“和你說了也是白搭,那可是你師兄。”麟祺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這事我也不去摻和,到時候你把凌蕭惹毛了可就知道他的厲害了。”清源靠在桶邊笑道。
麟祺一反常態的笑了起來。“他還能打我不成?我可是知道一個大秘密,怕他要一個勁的求我才是。”
幾人一聽也都是一頭霧水,凌蕭有秘密還是個大秘密?
麟祺搖頭晃腦的站起身,撒嬌道。“哥,給我擦下身子吧,我這都泡餓了。”
清源忙出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