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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阿璃微微睜開雙眼,睡意尚未完全褪去,卻被全身蔓延的痠痛感輕輕喚醒。昨夜的情景猶如潮水湧來,臉頰霎時染上緋紅,心頭的羞澀化作陣陣漣漪。她怔怔望著帳頂,雙手緊緊攥著被子,恨不得將自己藏得更深些。
徐錦言已然早起,此時穿戴整齊,步履輕緩地走到床邊。他低頭望著仍裹在被子裡、露出半張嬌羞面龐的阿璃,嘴角噙著一抹揶揄的笑意。“我的阿璃,怎麼這般害羞?昨夜可是經過你同意的,你還躲什麼?”他語氣溫柔又帶著幾分調侃,眼中盡是寵溺。
阿璃聽得心跳如擂鼓,她縮在被子裡,將臉埋得更深,只露出額頭和一雙靈動的眼眸。徐錦言見她如此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你倒是可愛得緊,難道昨夜才知曉夫妻間的情事?”他的語氣似笑非笑,手輕輕撩開被角,將阿璃攬入懷中。
阿璃羞紅了臉,心頭又羞又惱,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嗔怪地嘟囔著:“徐錦言,你怎能如此……如此輕浮!”她的聲音細若蚊吟,耳根紅得如霞,簡直不敢抬頭直視他。
徐錦言將她攬得更緊,臉貼著她的額頭,輕聲低喃:“傻阿璃,你以後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間自然要親近些。昨夜我可沒欺負你,如今你倒羞成這樣。”他話音未落,便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吹氣,惹得阿璃一陣顫慄。
阿璃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羞得無地自容。她眼眶微微泛紅,卻不是真生氣,只是心中情緒複雜,甜蜜夾雜著幾分羞澀。她忍不住開口道:“徐錦言,你若再這般胡鬧,我可要生氣了!”
徐錦言見她這副模樣,眼中更是笑意盈盈。他將她從被窩中抱了出來,替她披上裡衣,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他忽而正色道:“阿璃,我如何敢欺負你?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寶,世間再無第二個能比得上你。若我有一天負你,便天打雷劈,永世不得安寧!”
阿璃被他鄭重其事的模樣逗得一愣,旋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輕輕推開他,皺著秀眉嗔道:“你這張嘴啊,真是又甜又滑。說得這般好聽,我可不全信,還是得看你日後的表現。”她說著,卻掩不住眼底的笑意,語氣也帶了幾分撒嬌。
徐錦言見狀,伸手捏了捏她紅潤的臉頰,溫柔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日日用行動證明,讓你徹底信服。你可是我的寶,哪兒捨得讓你生氣。”他話音一落,便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動作無比珍重。
阿璃被他吻得一陣發怔,心中酸酸甜甜的滋味縈繞不去。她望著徐錦言深情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眼中泛著淚光,卻是滿滿的幸福。她輕聲呢喃:“錦言,我們還未成親,如今已經行了夫妻之實。你的母親會不會認為我太放浪?不守規矩……本來她也在考慮中,這件事她要是知道了,那我豈不是又有把柄了。”
徐錦言心頭一顫,深情地凝視著她,柔聲道:“阿璃,你想多了,我已經認定你了,成親也是早晚的事。再說,我怎麼可能告訴她,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她不會知道的。而且我們在府裡都是分房睡的,下人們也都知道。這一次沒人發現你來我屋裡睡,我都安排好的。我知道名聲對於女子的重要性,我不會讓你受那個苦的。放心了,我定會護你一生,決不讓你受絲毫委屈。”他語氣堅定,眼中滿是柔情似水。
他緩緩將阿璃放回床榻,輕輕掀開被角替她蓋好,隨後走到書桌前,從暗格中取出了一枚精緻的蘭花玉佩和一隻雅緻的蘭花簪子。這兩個是他曾送與阿璃的定情信物。他轉身走回阿璃身邊,跪在榻前,將玉佩和簪子鄭重地遞到她面前。
“阿璃,這玉佩和簪子是我們的定情之物。雖然現在我保管著,但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徐錦言的妻,是我徐府的女主人,今生今世,只與你共度。”他目光深情而專注,彷彿天地間只有她一人。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