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冒犯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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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可曾捉拿歸案?”趙世勳有些啼笑皆非,自己找他來可不是讓他來拿犯人的,硬著頭皮說道:“徐大哥,今日天色這麼好,京兆府就不用過來了罷。”
徐文韜竟也似聽懂了他的話,拍了拍他的肩頭,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可不能讓京兆府搶了本指揮使的風頭”,說著朝隨他前來的幾個公子哥招了招手說道:“聽說這馬市上有人為非作歹,這便讓趙公子前去指認,你們隨他拿人就是。”
趙世勳有些無奈,乾脆指了指林紫蘇悄聲說道:“徐大哥,正事要緊,拿人是京兆府的事情,咱們越俎代庖可不太好”,趙世勳本以為已經給夠了暗示,無奈徐文韜眼光全不在他這裡,只聽徐文韜慷慨激昂道,“光天化日之下為非作歹,那就是賊人,逮治賊人正是五城兵馬司的差事。”
聽著這兩個人顛三倒四的對話,林紫蘇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兩位公子既是有公務在身,小女子就此告辭。”
原來林家大小姐沒有被嚇到,徐文韜這才反應了過來,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林問荊身後的棗紅馬,又笑道:“林大小姐可是要選購馬匹?這可是本公子的強項。”
“我們兄妹二人隨意轉轉看,不勞公子費心了”,林紫蘇當即就拒絕了徐文韜。
“北境的寧遠馬高大雄壯,奔跑快,適合林公子騎乘,南方的矮腳馬穩健和順,個子又小,最適合姑娘們騎乘了”,徐文韜渾不在意的吩咐身後的長隨,“夜風,你到府裡選兩匹上好的矮腳馬送到康寧伯府上。”
原來剛才謙謙君子的模樣只是偽裝出來的,這夥人是纏上自己了吧?林紫蘇有些頭大,忙攔著徐文韜說道:“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敢要你的馬,你要是真有心的話,就陪著我們挑一下馬匹好了。”
徐文韜頓時喜不自勝,伸手攬住林問荊肩頭前行,林問荊還從未與人如此親近,一臉侷促的朝林紫蘇看去。林紫蘇見哥哥窘迫的樣子,雖有些看不慣徐文韜,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只聽徐文韜說道:“林大公子,咱們一見如故,以前來往的少,今後可得多多走動。”
林問荊和徐文韜在前面走著,徐文韜嘴裡話語便沒有停過,從年歲問到喜好,從天南扯到海北,趙世勳跟在徐文韜的身後,聽著徐文韜的絮絮叨叨,他毫不掩飾滿臉的嫌棄,自己的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
既然有人代勞了,林紫蘇便騰出時間打聽王十兩的來歷。這王十兩本名王慶生,京郊人氏,自小便被父母送給了鄰居寄養。養父本是鄉里的秀才,因去歲京城大旱,養父母皆亡於旱疫,迫於生計,只得委身為奴。
林紫蘇想起家裡正缺僕人,這王慶生敦厚朴實,倒是可以留著做哥哥的長隨。
徐文韜選馬的功夫著實不一般,又對這馬市知根知底,林紫蘇與王十兩說話之間,徐文韜便為林問荊和林紫蘇各選了一匹馬,連同馬鞍馬鞭韁繩等也一併選了。萬事齊備之後,徐文韜又自告奮勇送二人回家,他一路上總想尋著機會與林紫蘇閒聊幾句,兜兜轉轉之下,一直快到了午時,兄妹二人才被徐文韜送到家門口。
林問荊相當客氣的邀徐文韜登門稍坐,這次徐文韜倒是挺有分寸,說了些“貿然上門甚是不敬”云云策馬而去。
王慶生的身契早送到了府上,畢氏還一頭霧水,待林紫蘇一番解釋,才總算了解清楚。畢氏有些心疼銀子,不過那錢女兒既然已經花了出去,念在王慶生身世可憐,林問荊正好也缺一個長隨,算是勉強同意。
康寧伯府裡連同下人一共也就二十幾人,後院裡空置的院落有好幾個,先前姐弟二人為了研製木工,專門圈起了一個大院子,起了個“天工院”的名字,那院子中間留了好大一處空地,倒正好讓林紫蘇用來練習騎馬。
林紫蘇在前世裡弓馬嫻熟,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