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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布雷希特大公,您家的管事可真多,他們帶來的隨從都可以組成軍隊了。”塔菲其實只是在恭維。
米婭也插了句“看那些人都揹著槍,騎著戰馬,高昂著頭顱他們哪有一點僕人該有的樣子。”
眾人看了一眼米婭,沒有說話。窿切斯特男爵夫人捂著嘴,努力不笑出聲來。
阿爾布雷希特則是延續了自己一貫的作風“他們確實都是軍人出身,是各支軍隊中退役的精銳老兵。他們打仗是把好手,但是除了打仗他們什麼都不會。真把他們放到社會上,肯定是一群禍害。索性就給他們找了份差事,家裡也不差這點錢。”
好傢伙,這些人心真是大。如果放到東方,就算別人知道都是無心之言,但是最後落個嫉殺的結局就算好的了。
話說回來,卡爾大公家族管事們的隨從怎麼這麼多,好像還是軍中精銳。維也納的那些城防軍真的能對付得了嗎?現在弗蘭茨的心中恨不得,早在那大宅之下埋上幾百公斤炸藥,一鍋端算了。
但是這連綿不斷的陰雨天氣已經持續十多天了,多瑙河的水位都上漲了不少,就算埋了炸藥引線恐怕也用不了了。
按照弗蘭茨原本的計劃應該是把這些人聚集到一塊,開個會。在會議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順道裝個逼,實在不行拿出賬本證據逼他們就範。
如果有人狗急跳牆那是在太好了,當場叫城防軍進來斃了他殺雞儆猴。然後就大功告成,可以和小夥伴喝酒慶祝了。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卡爾大公家族在全國各地的87名管事在一個月內就全部趕到了維也納。所有的管事都帶了十幾二十個隨從,隨行物品中似乎還有大量的錢財。一個人帶十幾二十個隨從不要,可是所有的管事都這樣做。
現在卡爾大公在維也納郊外一處莊園內,就好像是一支軍隊在集結。卡爾大公家族的管事們大多數都認識,所以彼此見面少不了要熱絡一番。
“嘿,馬庫斯。你說大公這麼著急召見我們是要做什麼。”說話的是負責波西米亞地區的大管事溫斯特伯爵,年紀只有三十多歲,是所有地區管事中年紀最小的,同時也是最胖的。
“溫斯特伯爵,你難道沒聽說嗎?大公被皇室訛了一千萬盾。”回答他的是倫巴蒂地區的管事馬庫斯伯爵,是一個有些微微發福的中年人。
“這幫皇室不去打外國人,整天窩裡橫什麼。這一定是我們的首相大人出的餿主意,這該死的政客就沒按好心。要不是他金讒言,大公也不會”插嘴抱怨的是卡·德倫伯爵,他出身一個克羅埃西亞軍人世家。
卡·德倫曾經是一名頗有前途的上校,但是在剿匪問題上和自己的匈牙利上司發生了激烈衝突。他認為要剿滅匈牙利王國內的土匪,必須要匈牙利和克羅埃西亞聯合行動。
但他的上司不打算動用匈牙利的力量,去幫克羅埃西亞剿匪,更不打算讓克羅埃西亞的少數民族士兵跑到匈牙利的土地上剿匪。
卡·德倫多次寫信給帝國陸軍部要求聯合行動,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抓到一小撮從匈牙利越境到克羅埃西亞搶劫的馬匪。
經過審問,那些人居然承認自己是某個貴族土地上的農奴。主人許諾說只要能搶到足夠的財物就可以給他們自由。
他順藤摸瓜居然發現幕後主使就是自己的上級,他寫了一封檢舉信帶上證物,去匈牙利議會舉報自己的上司。結果卻因為下等人誣告上等人被判入獄十,五年後在卡爾大公的斡旋下他被釋放了。
但是五年時間他丟掉了軍職,失去了前途,家產被沒收,就連他的家人也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中喪命。甚至他的仇人也在一年前,因為貪墨賽切尼伯爵的工程款被揭發而不知所蹤。
卡·德倫只能去求卡爾大公給他找一份差事,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