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無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起來舅舅前往邊關一別多年,這些年泰安偶爾還會玩消失,卻並未出過宮,也未像之前那樣徹夜不歸。
莫非舅舅回來了?可是前線戰場焦灼,未曾聽聞大軍凱旋的訊息。
怕是要試探一次黃莽或者皇帝了。
葉煊心中思量頗多,面上卻無奈的對泰安道,「總歸是謝翎的兒子,若真因我染上風寒,我還不管不問,我少不得挨罵受罰。」
泰安皺了皺眉,咕噥了一句「麻煩」,扭頭往外走。
走到一半他又回來了,葉煊疑惑的看著他,未曾問,外面聖上擺駕的高喝此起彼伏,越來越近。
泰安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意思很明顯:他方才要說的就是這事。
「父皇突然來洛華宮作甚?」葉煊眉頭擰緊,有些摸不清皇帝現在的想法。
泰安搖頭,「溫泉殿。」
皇帝不是擺駕洛華宮,而是擺駕溫泉殿,且並沒有去宸嬌殿,是直接往這邊來的。
這更詭異。雖說宮中溫泉少,但少誰的份也不可能少皇帝,乾元宮自西有一處行宮,便是專門的溫泉行宮。
葉煊想不明白,也只讓泰安去抓藥,自己整理好衣袍又給謝玉舒蓋了一床厚被子,就出去接駕。
「煊兒給父皇請安。」
「起來吧。」皇帝招了招手,直接吩咐,「煊兒隨朕一起泡溫湯。」
葉煊剛起來,真怕自己泡發了,面上恭敬點頭應是,「是。」
兩人都脫了衣服下水,皇帝屏退左右,連趙安都退守門口,一副隨意閒談的模樣,問道,「剛落水便來泡溫湯,身體可有不適?」
「謝父皇關心,並無大礙。」葉煊微弓著身順眉低目。
「無大礙便好。」皇帝像是笑了一聲,「你身體這樣弱,膽子也小,竟因為受驚溺水,看來是時候給你安排一些習武課程了。」
葉煊抬頭想看明白皇帝的意思,還未開口,皇帝就直接打斷了,「皇家子弟,總要學些武藝傍身,朕可不想再出第二個葉殤。」
他提起二皇子姓名,頗為厭惡的冷哼了一聲,轉而又問,「你同清和一塊兒來的,他回去了?」
「未曾。」葉煊斟酌了語句,回答,「三公子感染風寒,正在耳室昏睡,煊兒讓下人去抓藥去了。」
「哦?」皇帝探究般的看了他一眼,可有可無點頭,「既然如此,今夜也不必讓他出宮,就在你殿中歇一晚。他為你下水,你照顧他一晚,也不算什麼。」
「是,煊兒知道了。」
之後再沒說什麼話,兩人沉默的泡溫泉。
葉煊終歸泡了一次,再泡堅持不了多久,告了個罪便從水裡往外爬。
「弱。姜太醫開的那些補藥都白吃了。」皇帝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葉煊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也就沒有回話,只把衣服穿好了,去了耳室。
他本來以為謝玉舒畢竟是重臣之子,皇帝應該會來看看,卻直到聽到外面聖上擺駕宸嬌殿的動靜,也沒有見到他進來。
葉煊徹底想不通了,他覺得他這爹怎麼有些神經?
難道昨天真是湊巧他翻了宸嬌殿的牌子?
葉煊眉頭緊皺,最後也想不通,嘆了口氣,天色已晚,他俯身抱起謝玉舒,打算迴文淵殿。
謝玉舒頭昏腦脹,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人抱著,對方衣服穿的薄,他能明顯感覺到手底下的胸膛很硬,他摸索著想要下去,手腕突然被扣住,也是個男人的手,掌心有些粗糙。
兩個習武的男人!謝玉舒心頭一驚,艱難的跟眼皮做鬥爭,還未睜開,就聽見有個熟悉的聲音語氣頗有些無奈的問,「泰安,你抓小先生的手作甚?」
泰安回答的一本正經,「他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