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校長室的交鋒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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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可以不回答。”
盧非索性往下說:“那我就做壞人吧:二(1)班出的這幾件大事和出事的根,在哪?您應該知道呀?”
金釗一皺眉,不由自主地“哦”了一聲。
盧非說完了,覺得心裡挺痛快。
這有些話早就苦於沒有機會說,可今天這機會終於來了。看你們還拿凌姍當個寶兒不?我看她拿什麼去同自己競爭高職指標!
聽了盧非的話,趙昕沒再說什麼,他索性點燃一支菸吸了起來。一邊吸著煙一邊等著盧非往下說,他想聽聽盧非的心裡到底都裝著些什麼想法。
盧非見趙昕沒反駁自己,膽子便更大了。心想,既然說了,那就別顧忌了,何不就說個痛快吶!今兒個我就叫你這總護著凌姍拿她當寶貝的金老頭子也好好地聽聽,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想到這,盧非有些忘乎所以了,他眉飛色舞地在地上一邊走著,一邊還揮舞著兩隻胳膊,表演地說著:
“哎!這才是問題的核心呢.不是嗎?"
"再想想看,凌姍她是留過洋,是我省唯一的留洋心理學碩士,專家呀。可我就不明白了,這個洋碩士在工作中究竟用的是什麼教育方法呢 ?說白了,還不是幼兒園的那一套婆婆媽媽麼?說好聽點,叫感化教育吧?是,國際上是推崇這種方式培養學生的個性。可我們這不適用啊。對吳家姐弟用這一套行麼?"
"怎麼樣?這副作用來了吧?…關心學生,這責無旁貸。可這種教育方式和關懷,從衣食到住行,事無鉅細,什熬送湯送藥啦,什麼請學生聚餐喝酒哇…還不是小恩小惠,劉備摔孩子一一刁買人心麼?能解決根本問題麼?不能。……同志哥喲,我們看問題可要透過表象看實質呦。想想為什麼?"
盧非越說越得意,都有些信口開河,極盡攻擊之能勢了。他拍著手又說道:
"於是乎,這問題就出現了:原則沒了呀……小孩子嘛,誰對他好,他就會跟誰好!他們不會分析這好是表面的那是發自內心的。對吧?要不怎麼說他們天真吶?他們會不計後果地去補償凌姍的人情嘛!…所以呀所以,這才就有了飛機場事件,才有了募捐事件的發生。不是嗎?"
盧非自問自答地表述和闡釋著自己的觀點,之後,迅速地觀察了一下金釗和趙昕對他高論的反應,才又繼續上綱上線說下去:
"像這樣的教育方式發展下去了得嗎?往大了說,愛黨、愛國、愛社會主義的‘三熱愛'又何從談起?…往小了說,這不就是在變相地搞個人崇拜麼?說白了,這不是把黨對孤兒的關懷無形中竅為己有又是什麼?”
盧非覺得,說到這種程度,他覺得該表達的也都表達了,應該差不多了。便停住了口,兩隻眼睛在金刈和趙昕的臉上不斷地變換著視線,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然而,對這一番不著邊際,大帽子滿天飛的高論,金釗和趙昕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讓他們說什麼?
對這個三十好幾的成年人還需要從頭去講做人的道理麼?
這不明明就是嫉妒恨的集中體現嗎?
盧非為什麼會對凌姍有這麼大的成見,趙昕心裡當然明白,不就是凌姍的優秀擋了他的路麼?眼下為爭一個晉高職的名額便如此大費心機,甚至不惜惡語中傷和抵毀人格,完全不顧從小到大的交情,不講以恩報恩以德報德,當面是人背後是鬼。這種人不是小人又是什麼?
金釗開始卻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只覺得盧非這人似乎和以前大不一樣,變得很狹隘。可直到盧非不經意地順口說出凌姍不佩竟爭高職名額的話後,老校長才聽出弦外之音而被點醒了:
原來這小子繞來繞去,極盡能勢地咬住凌姍不放,想著法去編排誹謗凌姍的真正目的在這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