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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念閒庭信步似的往前踏了一步,「跑什麼?舊友重逢,來敘敘舊啊。」
黑袍人被謝唸的威壓在空中攪成了一個扭曲的姿勢,眼球暴突,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嗎?!!」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許是你們業務手法不專業,沒死透,還魂過來找你們玩的。」
敘完舊,謝念無聊的打了個呵欠,睡眼朦朧,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那位黑袍老者,手指輕輕一捏,那人直接在空中被捏成一團,只留下一灘血跡和一副殘破的身軀。
徐芳樹接連遭受幾個刺激,看向謝唸的表情帶著幾分駭然,他已經能動了,往前踉蹌了幾步,試探的問道:「謝念……?」
謝念側過身看了他一眼,淺白的瞳孔中光華扭轉,「嗯哼?」
「你……」
謝念「嘶」了一聲,摸了摸臉上的裂紋,暗罵「要死」,就發現眉心傳來一道炙熱的感覺,他伸手碰了碰眉心,「咦」了一聲,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眼前出現了一位白衣仙人。
白衣仙人急切的捏住謝唸的手臂,「謝念,你沒事吧。」
謝念歪了歪頭,有些好奇的看了眼牧逸,身子不爭氣的晃了晃,倒在了牧逸的懷中,謝念仰起頭繼續看著他,倏爾倒吸了口涼氣,「啊」了一聲,伸出手捏了捏牧逸的臉頰。
牧逸:「你做什麼?」
謝唸的臉貼了上去,小聲道:「長得還挺標緻的。」
牧逸:「……」
謝念放出一句話就不爭氣的暈了過去,牧逸將人摟在懷中,看向一邊狼狽不堪的徐芳樹,「你們怎麼回事?」
徐芳樹撿重要的交代了幾句,直到說出徐煙暖身死的訊息,牧逸愣怔了好一會兒,「死……了?」
「牧師叔……您……」
牧逸失神的看著鐵架旁的一灘血跡,將謝念轉手給了徐芳樹,走過去從一灘血跡當中撈出了一個閃著粉色光澤的宮鈴,就著血跡將鈴鐺死死的捏在手中,「這邊安排妥當你立刻回宗,謝唸的情況不樂觀,我要立刻帶他回去。」
「是。」
謝念手指上的納戒突然閃了閃,小豆丁從裡面閃現出來,她呆了片刻,抬眼看了看周圍,捏著徐芳樹的衣擺,眨著清澈的眼睛看向徐芳樹,問道:「大叔叔,姑姑回來了嗎?」
徐芳樹這才從幾次刺激中回過神來,喉中溢位一股腥甜,帶著幾分哽咽,「姑姑回不來了……」
那個總是怯怯的喊他兄長的人不會回來了。
徐芳樹恨恨的閉上眼睛,給了自己一巴掌。
……
謝念不聽系統警告,再一次動用了元神之力,身體徹底透支,性命垂危。遠在外地浪的韓姝婉也被牧逸綁了回來,天離門五大峰齊聚,集五峰之力才將將保住了謝唸的肉身。
嚴叔同嘆了無數次氣,猶豫的看了一直冷著一張臉的牧逸,訥訥道:「小師弟,你別擔心,謝念這孩子會沒事的,你這已經十天沒閤眼了,去休息休息,這孩子我們在看著。」
韓姝婉踩著一雙木屐,頭髮被她薅成一團雞窩,頂著一雙烏青的眼睛,差點沒罵娘,「放你孃的狗屁,什麼叫沒事?哪個孫子把那麼一大股力量塞進他的身體的,孃的竟然還沒死,能不能醒過來還不知道呢?什麼叫沒事,師兄你趁早叫他在後山挖個坑……」
嚴叔同也是氣急,一把捂住韓姝婉不把門的嘴,「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啊?叫你回來不是來添堵的。」
「我只是讓他認清現實,已經死了個徒弟了,這個保不保得住還不一定,與其這樣,不如去找兇手操他孃的!」
「你你你!!!」
牧逸坐在床沿,將謝唸的髮絲別再耳後,抬眼看了眼差點要打起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