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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強裝鎮定實則驚顫的身子困在胸膛之間,淡漠至冷的眸咫尺注視她,溫柔的嗓音似是嘆息般在她耳畔低語:「我已給了南兒機會,可惜了」
「你--」
溫景州面無表情垂眸看著躺在臂彎的女子,淡淡說道:「可惜你總是不知珍惜,」
說話間他慢條斯理的抽出袖中錦帕沾了水,將她臉上的妝容一點點擦掉,潔白乾淨的臉較之從前實有清瘦,亦更脆弱的惹人憐惜,
幽暗的眸似入定般凝在她的臉上,從她飽滿白皙的額,溫婉柔和的眉,被遮掩著從不屈服的雙眼,及,不復紅潤的唇,
他一寸一寸,將這張離他兩年之久,卻時時盤亙在眼前心中的臉深深納入眼中,他未再垂下頭,而是手臂托起,將無知無覺的女子送至眼前,才如被邀請般紆尊降貴的垂下頭。
在雙唇相貼的剎那,酥麻之意瞬息傳遍全身直抵心臟,頎長高大的身軀亦猛然震顫。
溫景州想穩住氣息,卻他思她已久,渴她已久,此一觸碰便如食罌粟欲罷不能,心絃繃斷,然他終是意志強大,便已身處爆發邊緣,卻仍只於唇齒廝磨,
只終是未忍住離開前在她被滋潤的殷紅的唇上合齒咬下,鮮紅的血珠立時冒出被他噙入口中,屬於她的甜美血液被融入體內的感覺,極大撫慰了因她的離開而冰冷的心田,
他看著她因吃痛不覺顰起的眉,薄唇將她唇上溢位的血珠吮盡,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將她橫抱在懷時,空冷多時的胸膛終被填滿,他眉宇間的冷意便也因此再淡去一分。
南榕還未醒來,便已深覺無形的逼仄與窒悶,與之同時,失去意識前他在她耳邊說的那句別有深意的未盡之語便驀然再次響起,緊閉的雙眼亦在同時倏地睜開。
熟悉而刺眼至極的大紅色床帳強勢的闖入眼中叫她瞳孔劇顫,她逃也似的滕然起身掀開床帳,然入目所見卻並非她熟悉的擺設與空間。
南榕赤腳踩在鋪著柔軟毛毯的地面上,急跳的心隨著將屋內一一閱過,一寸寸冷了下去。
沒有,
什麼都沒有,
寬敞豪大的屋中,除了她身後的床榻,窗下的軟塌,牆邊放著的只有胭脂水粉的梳妝檯,再無任何他物。
南榕已意識到什麼,卻仍不甘心的欲再去確認,可剛一抬腿,便忽覺周身一涼,她僵著脖子慢慢垂頭,才發覺自己只穿了件長至腳踝的衣裙,
而這件潔白清透的衣裙下,再未有任何衣物覆體,甚而因她渾身緊繃,未再被遮擋的身體如若無衣般恣意顯露。
南榕驀然渾身一震腦中轟鳴,手臂已慌忙抬起遮掩,她煞白著臉氣息緊促腳下不穩的在屋中尋找衣櫃,然她忍著羞辱空蕩赤足走遍了整間屋子,卻莫說衣櫃,便連一片衣物都不曾找見,
掛滿了紅綢的屋中安靜空寂,無人能看得到她的窘迫,可他給予她的現狀,卻叫她的屈辱顯得更深,尤其當她裹著紅綢做足了心理建設來到門邊開門卻只聽到鎖鏈嘩嘩響起時,她心中的僥倖便徹底粉碎。
薄若蟬翼的衣裙,被著重灌點的床榻,無不向南榕明示他的用意,
區區身體的折磨,如何能與心靈折磨相提並論,他不曾動她毫髮,卻讓她如被凌遲。
溫景州若知她如此作想,只會笑她終是太過天真。
他知道她大約何時醒來,也知道她醒來後會是何種反應,即便他的身心都叫囂著要見她,他仍剋制著不露聲色做完了一切,才在夜幕降臨時開啟上了重鎖的屋門。
沒有他的吩咐,下人不敢隨意進來,這屋中自也無人燃燈,只有月光灑進來照亮一席之地,卻更顯淒冷,清冷。
溫景州瞥了眼門外未有一動的膳食,便逕自步入合上房門,輕微的喀聲響起時,漆黑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