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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
副將似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侯爺前些日子讓屬下派人去災民離開靈州的必經之路上蹲守,原來是這個意思!侯爺怎麼還瞞著屬下呢?”
徐照樸翻了他一個白眼,在副將的肩甲上重重拍了一下:“說你蠢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如今他是狗急跳牆了,想殺了阿史那公主,讓大梁與峪倫部鬧起來,顧不得他……至於困了我閨女,自然是為了牽制我,若是再不動手,恐怕他要對明容下手了……”
裡面徐明容的屋裡,山迎與江潮已經知道了訊息,二人在房裡團團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山迎本就膚白貌美,此時已兩頰通紅,不知是熱得還是緊張。
“不行……不能急,不能亂,興許小姐沒事呢?”山迎拍著胸脯,努力給自己順氣兒。
江潮本就膽兒小,倏的在桌邊坐下,一手死死扣著桌前,指尖發白,咬緊嘴唇眼眶慢慢地紅了。
“姑娘若是出事了……咱們該怎麼辦啊……”
山迎也慌,卻見江潮六神無主的樣子,只好按捺住自己,過去一把摟住江潮,輕輕拍著她的背。
“你個傻孩子,上次京城兵變,姑娘臨危不亂,這次也定然沒有事的。”
……
“災民!是災民!我先前怎麼沒有想到呢!”
明容停住腳步,猛地一拍額頭,白嫩的面板上沒一會兒浮現出一抹紅印,幸虧黃昏時看不真切,否則怪好笑的。明容又原地走動,十指指尖一下一下地點在一起。
陳侍衛起初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以為徐明容說是災民造反,要為難朝廷欽差,正想反駁,卻想到他們倆下午談到的內容。
趙刺史什麼好形勢都沒有,何以覺得自己能做成穆王都做不到的事情?
陳侍衛突然抓緊腰間的金屬管,看向明容道:“姑娘的意思是……”他的目光在昏暗中忽閃忽閃的。
“嗯,誰說造反就一定要打進京城的,靈州地域特殊,加之此次災情,大可自己佔山為王,一面假意服從聖上,一面扶植自己的力量。”
明容撫掌而笑,忽然又覺得這會兒不是笑的時候。想到自己還被困在此地,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她轉過身,哭喪著臉對陳侍衛道:“早知如此,我當時就該聽你的,何必來他府上乾坐,阿爺早告訴過我,聖上要削弱宗室,想必他已有打算,我何必來瞎湊熱鬧呢!”
陳侍衛聞聽,起身抱拳行禮道:“姑娘何出此言,侯爺待我等恩重如山,姑娘的話就等同於侯爺的話,況且有我們在,姑娘不會有事的。”
明容蹲在地上,心裡有些難受。
“多虧你們保護我了,我什麼也不會。”
就是在現代,她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姑娘,這個年紀的人總是容易有無所不能的錯覺,容易衝動。可無論在哪個年代,講究絕對力量的時候,女兒家總是站在下風。遑論如今她是個冷兵器時代的幼童?
這次若是能不缺胳膊少腿的回京師,一定要和徐老爹多學幾招了!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響動,打斷了徐明容腦袋裡的碎碎念。
明容站起來,屋裡的人同時看向門口,明容又與陳侍衛對了個眼神。
外面似乎有人闖進來,被門口的鐵騎兵攔住了。
明容:“咱們去看看。”
陳侍衛抬手一掌拍開門,“吱呀”一聲,明豔的女孩出現在屋門口,屋簷的陰影幾乎籠罩住她全身。
“趙刺史,可是有什麼事?”
明容站在臺階上,與廊下的趙刺史幾乎平視,氣場卻莫名壓了他三分。
趙刺史身邊站著周直,身後還有一群甲士,烏壓壓一片人,可面對徐明容時,竟然沒來由的有一絲緊張。
周直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