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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巴結些。此事拖著,指不定哪天要生出變數來。康家姑娘不過剛及笄,說難聽些,拖個三年五載的,這事兒淡了,照樣能嫁得出去,可太子等不得。”
明容暗笑,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女子竟不是那個等不及的一個。
“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拖下去,不管是進了東宮還是另嫁他人,總歸比不得新人年輕貌美。懷鐺姐姐與我說,康彤兒姨媽本有意於她,這麼一鬧,可不得心寒?再嫁人,也難碰到真心待她的了。”
程夫人垂下眼簾,輕輕長嘆一聲:“如此說來,她竟是鐵了心要攀上東宮了。”
“真心想解決一個姑娘,倒也不難。只是經此一事,朝中有些臣子,恐怕要對太子的能力有所懷疑了。”
徐照樸仰頭喝了一口酒。
清寧宮內,鄭皇后以手扶額,有些頹唐地坐在廳上,皇帝在她眼前來回踱步,晃得她心煩意亂的。
“七郎,你別走了,弄得吾眼花。”
皇帝頓住,嘆了口氣,過來半摟住皇后:“朕不過是為太子不爭,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竟然都能惹到儲君身上,他也是一時忘形了!”
鄭皇后沒有說話,半晌,猛抬起頭,一拍桌沿:“母族強盛者不為東宮良配,五姓七望待叔文日後……也不遲,既如此,乾脆便從長安重臣中選,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姑娘弄出來的腌臢手段,難道還能拿捏住帝王家不成!”
“便依你的意思。”皇帝輕撫她的後背,寬慰道。
鄭皇后素來穩重端莊,饒是皇帝也沒怎麼見過她說這樣重的話,想來是因為太子的事情,她也一時情急了。
出了清寧宮,皇帝把手背在身後,臉慢慢冷下來。
“李監,你去看看,東宮在做什麼。”
“是。”
皇帝摸著腰間的玉帶,眉骨下兩片陰影。作為父親,他固然惱怒長子被這樣的事情纏上,可作為皇帝——
太子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處理不好。
罷了,叔文總有他不擅長的事情。
“去三皇子宮裡瞧瞧。”
到了叔元的宮殿,皇帝意外地發現叔慈也在。
“兒臣參見父皇。”
兩位皇子上前給皇帝見禮,皇帝擺擺手,讓他們起來。
“你不在十王宅,怎麼來找你弟弟了。”
叔慈一笑:“兒子本要先去清寧宮的,可聽聞母后有要事,便先來找三弟了。雖說該讓他出宮尋我來,可兒子這個當哥哥的,多走幾步路也無妨。 ”
“你就知道偷懶!”皇帝瞪了他一眼,往內殿走,叔慈大咧咧笑著,同叔元跟進去。
“叔慈在宮外,可有玩時貪日,誤了功課啊?”
皇帝坐在榻上,兩個兒子搬著馬紮坐在下面。
“阿爺昨日剛見了兒臣,便叫兒子盯緊功課,這才半日的功夫,小兒哪敢鬆懈。”叔慈朝小桌上努了努嘴,“您來之前,我和三弟還在下棋呢。”
“二哥棋藝精進不少。”叔元笑著拱手道。
皇帝聽了,揣著手,扭過身去看,片刻,一哂。
“朕都不用細看,便知道誰是黑子,誰是白子。白子跳脫輕浮者,當屬叔慈;黑子……竟有金戈鐵馬之勢。”
他微微抬起眼皮,目光射向叔元。
叔元低下頭,沒有接話。倒是叔慈突然笑出聲。
“阿爺差矣!白子乃三弟所下,黑子才是兒子。”叔慈拍手而笑,頗為得意地看著皇帝。
“哦?”皇帝一甩袖子,很是詫異地再扭過去看,眼睛幾乎要貼在棋盤上,看看棋盤,又看看兒子們。
叔元勾了勾嘴角,終於道:“我與二哥玩鬧,嘗試以對方的棋風下棋,雖不甚相像,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