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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勾了一下嘴角,一邊臉頰鼓鼓的:“聖上是帝王,也是凡人,人說話,就能被聽見。”
明容和爹孃離了趙國公府,看起來他們大人那裡也談得不錯。
“阿爺,你們怎麼說?”
徐照樸看了一眼程夫人,斟酌道:“聖上垂憐,不降罪於張老太太,只叫趙國公府闔府反思,勸一勸張小姐和老太太。”
明容低頭絞著手帕,咬著嘴唇,半晌抬頭道:“阿爺,可否讓我進宮見聖上?”
程夫人眉頭一皺:“你又要做何事?”
“阿孃……”明容心裡有些不舒服,撅起嘴,“圓圓又不做壞事。”
徐照樸輕輕拍了拍妻子的後背,看向女兒道:“你先說。”
明容感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程夫人:“強扭的瓜不甜,我之前進宮時碰巧遇見了阿史那王子,他也不甚願意,既然兩廂不情願,別好好的一樁婚事,反倒鬧得兩邊不安寧,那不是好心辦壞事嗎?我進宮見聖上,聖上不是會因為一時在氣頭上,就拿這些事情當兒戲的人。我是小孩兒,有的話阿爺你們不方便說,我可以說。”
“……這倒也有幾分道理。”程夫人嘆了口氣。
“自古賢君不懼諫言,遑論張老太太……一個內宅老太太的胡言亂語呢?”明容擠出一個笑來。
徐照樸捋著下巴上新長出來的鬍鬚,一直不說話,明容知道他得想一想,也不催促,坐到一邊去。
等到了侯府門口,徐照樸終於點頭:“既如此,我明日一早替你遞帖子上去。你大哥跟著大皇子,素來出入聖上跟前,你回去可要找他?”
明容搖搖頭:“不必了,明容說的話,自然要有明容的樣子。”
徐照樸笑出來,摸了摸她的頭。
待光舟和光艫回來,一家人用了晚膳,明容就回別寒居,關上門自己琢磨,也不叫丫鬟們進來打擾,到點了才讓人進來服侍就寢。
次日,待早朝時間結束後,宮裡來了車駕接明容,明容一襲淡黃大袖衫,告別程夫人上了馬車,搖搖晃晃進了宮城。
這次不是去後宮的路,而是內朝延英殿,明容還是第一次見前朝的模樣,中正、莊嚴、瓊樓拱峙,一切都默默訴說至上的皇權,她心裡有些無端緊張。
跟在領路的內侍身後到了延英殿,門口的人進去通傳,沒一會兒出來了,讓她進去。
明容無聲地跨過門檻,走近大殿內,皇帝正坐在桌案後,一手撐在圈椅扶手上,扶著頭看奏摺。
明容離了一段距離停下,慢慢跪下,行兩遍稽首禮,起身而舞片刻,再拜,已成見天子之禮。
這一瞬間,她想起前世看過一則故事,一個學者第一次踏進紫禁城時,跪在了巍峨宮殿下,被人笑話沒有骨氣。而大梁的文武百官,公卿庶民,在這宮牆下跪了一遍又一遍。
“臣女昭陽,叩見聖人。”
皇帝抬眼,越過奏摺看過去,地上跪了一團淡黃色的小女孩,像個小鴨子。
“起來吧,平日怎麼沒見你這麼多禮數。”
明容斂裙起身,叉手站在原地,微微笑道:“從前見聖上時,明容還不是昭陽縣主呢。明容惶恐,受封后都不曾當面拜謝過聖上。”
“不是不登三寶殿,你今日這煞有介事的樣子,可是來做誰的說客?”皇帝一語道破。
明容也不驚訝,笑了笑,行了個禮。
“聖上火眼金睛,什麼都瞞不過您。”
皇帝“哼”了一聲,笑笑不去看她,低頭繼續批閱奏摺。
“明容今日來,是為了阿史那王子和趙國公府小姐的婚事來,請聖上收回。”
明容說完,跪地行禮。
“朕可沒下旨,明容不要胡說。”皇帝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