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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的線索就這麼沒了,劉副所聯絡到了古軍的妻子劉香,劉香孃家在柳林小鎮的另一邊,中間隔了座大山,劉香算是遠嫁,兩年前跟著古軍來到柳林小鎮就沒有回過孃家,一來是回去一趟太麻煩,二來回去了也沒什麼事。 電話接通後劉副所把手機交給了艾玉荷,那頭傳來女人疑問的聲音還夾雜著小孩的哭鬧和大人的交談聲。 艾玉荷表明身份:“您好,我是南襄市公安局的警察,請問您是古軍的妻子劉香嗎?” 電話那安靜了兩分鐘才傳來聲音:“是我,古軍怎麼了?” “他遇害了,就在你回孃家的後兩天。所以我們想向您瞭解些情況,古軍有過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舉動?他應該是外面有人了,有一次我在他衣服上發現了一根長髮,可我是短髮啊!我問了,他說工地上的女人掉髮很正常,我就沒再多疑了,可是後面我又發現了兩次,一模一樣的頭髮,我氣的找他大吵了一架,他說我無理取鬧,一天都沒有理過我,第二天我拿著錢就回孃家了,古軍一直沒有聯絡我,所以他的事情我不知道。” 艾玉荷把劉香的話全部記了下來:“你知道古軍和哪位異性交往比較密切嗎?黃色長卷發的。” “不知道,小鎮上染頭髮的基本上沒有,要不是古軍把人家的頭髮帶回來了,我都不知道他外面有人了!” “好,謝謝您的配合。” 結束通話電話艾玉荷說:“劉香應該沒有嫌疑,不過隔著電話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說謊。” 陸文說:“劉香孃家離這裡得有七八個小時的火車,太遠了,這樣來來回回一趟就要耗費不少精力。” 展昭提議:“請那裡的派出所幫忙查一查吧。但是我也覺得劉香的嫌疑不大,按照古軍死亡的時間來推算,那會兒劉香早就回到孃家了,當然不排除造假的可能。” 智化輕嘆一聲:“老朽無能為力嘍~這有個輪廓也好啊,什麼都沒有我也畫不出來啊。” 艾玉荷的手機傳出好幾條提示音,展昭問怎麼了,艾玉荷把手機分給展昭看:“我昨天請方烈幫忙查的死者古軍和錢勇的身份資訊。” *“嚯!連小學在哪上的都查得清清楚楚,你說如果我們沒發現方烈這種天才,把他收進來給我們幫忙的話,就他這本事得禍害多少人啊?”艾玉荷咋舌,繼續翻看資料:“他們兩個曾經都因為嫖娼被拘留過,還是在同一家不正規酒店,只是日期不同而已。” 小慧湊了上來:“什麼時候?” 艾玉荷指著一行字:“喏,09年2月和7月,在浮石縣,那女人也被關了半個月。除了這個古軍和錢勇兩個人一起做過生意,不過後來賠了。” “這麼說他們兩個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交集了。那他們為什麼都被兇手殺了?而且被殺的原因都一模一樣。該不會他們得罪的是同一個人吧?” “有可能。”展昭開口道:“我之前在小鎮上做了個調查,和兩名死者性格、年齡相仿的男性非常多,還有他們的親朋好友也在這裡面。但是除了兩個死者,鎮上其他男性沒有一個受到傷害。從這點來看兇手是有目的性的殺人。” 肖塬點了根菸夾在手指上:“我有個疑問啊,兇手為什麼要等他們帶好套了再下手啊?這是什麼特殊愛好嗎?” 小慧點頭:“也有可能。你能不能去沒有人的地方抽?” 展昭不動聲色的掃了肖塬一眼,肖塬把煙掐滅,訕笑著說:“不抽了不抽了,咱,咱繼續討論吧。” 大家圍坐在一起,艾玉荷拿著筆:“我們先把得到的所有線索都理一遍。死者錢勇和古軍,兩人同鄉,普通老鄉關係,幾年前合夥做生意失敗了,後來就沒有聯絡過。錢勇遇害的時間是在五天前,古軍遇害時間是在半個月以前,兩次現場都出現了‘lust’的英文,猜測是同一兇手作案,並且兩個死者遇害時的穿著一模一樣。” 展昭接話“現在理理疑點。兇手為什麼要在死者戴好安全套再下手?兩個死者到底因為什麼而被兇手殺害?最後,還有現場找到的那根假髮,小鎮上方圓十里都沒有假髮店,那根假髮是什麼地方來的?兇手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