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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眉目陷害於他‐‐範榕一個身嬌肉貴的世家公子是能上戰場的嗎?別說上陣殺敵了,就是從京城到南疆這一路長途跋涉的行軍只怕就要累垮了他!
因此對周寅這沒事人似的態度十分不滿,&ldo;你還笑得出,你有墨玉麒麟佩的事情萬一鬧了出來,朕只怕也留不下你,那玉佩不可再戴,趕緊找個穩妥的地方藏好了。&rdo;轉念一想,伸手道,&ldo;給朕,朕讓人拿出宮去,找僻靜處砸了乾淨。&rdo;
周寅瞪他,&ldo;不行!那是先父在我六歲生日時親手給我戴上的,這些年從未離過身,你要砸它就先砸了我!&rdo;
昊禹拿他沒辦法,只得收回了將玉佩毀屍滅跡的主意,鄭重叮囑,&ldo;一定要藏嚴實了,不可給任何人看到!&rdo;
周寅想說我沒這麼嬌貴,隨韓將軍上趟疆場也無妨,只是剛一開口就被昊禹沉聲打斷,責備他怎麼能說出這種不懂輕重的話來。
周寅和陛下話不投機,便不再多說,也果然依言將墨玉麒麟佩摘下來,交給吳槐,讓收進自己寢室後面的儲物隔間裡面。
陛下十分寵愛範榕,他住進宮中這些日流水般賞賜了不少好東西,各種金銀器皿,綾羅珠玉都堆放在那裡,把玉佩收進去也不顯眼,正合適。
接下來數日,昊禹為了往南邊派兵之事忙得沒有一刻空閒,又為著安撫北邊的忠義定邊王,接連留宿在陶貴妃的宮中,數晚不曾到暢思閣露面。
此種情況雖然早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周寅卻還是有點惋惜‐‐昊禹這個人範榕是不能再要。可惜了難得的好肉墊,他現在每晚靠靠,都已靠習慣了。
皇后不知打著什麼主意,倒是忽然變得溫和親切起來,借著為陛下分憂的名義,隔天就要親自來探望正在暢思閣中養病的慰思侯,彷彿從來沒被周寅頂撞過一般。
周寅伸手不打笑臉人,也都客氣相待,連皇后藉故往他這裡加派了幾個灑掃的粗使宮女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容忍了。
吳槐覺得不妥,只恐慰思侯這麼松心大意要吃悶虧,於是悄悄派人盯住了那幾個宮女,不許輕易靠近慰思侯,讓她們即便有什麼下套使藥的伎倆也無從下手。
誰知萬分小心地防備了數日後還是出了事兒‐‐宮中的浣衣局出了賊,偷了不少被送去漿洗的衣服,悄悄送出宮變賣時被抓。
這本是件小事,宮中每日有無數衣物被送去浣衣局洗滌,偶爾少上一兩件也不足為奇,要麼就是被拿錯混扔到了別處,要麼就是被手腳不乾淨的人偷了,反正宮中幾個正主的東西沒人敢動,就算偷也是小打小鬧,偷些沒要緊人物的東西,那些人在宮中無權無勢,丟了東西只能自認倒黴,下回自己謹慎著些,料子好的衣裙儘量不往浣衣局送。
但這次情況有些不同,管事太監將那小賊的一包贓物抖開檢視時,竟從裡面掉落了一塊墨色玉佩!
最近京中風傳,須得有佩戴墨玉麒麟佩之人隨軍南征,此役方能獲勝,管事太監看到墨玉佩便即留心,撿起來細細一看,發覺竟然和傳聞中帶有祥瑞的那塊墨玉麒麟佩處處吻合,追問小賊這是偷的是哪裡送去的衣物?
小賊想一想,竟答是暢思閣送去的。
管事太監頓時冒出一身冷汗,知道這下鬧出□□煩了,朝廷的人這些天四處尋訪墨玉麒麟佩而不得,不想卻從暢思閣中冒了出來!
暢思閣中有資格佩戴如此珍貴飾物的人只有慰思侯一個,慰思侯是誰?那是陛下的心頭肉!如何捨得送他上戰場?怪不得朝廷大張旗鼓地尋找墨玉麒麟佩卻找來找去找不到呢!
管事太監瞬間覺得手中玉佩好似塊燒紅烙鐵般燙手,但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