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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給覃初柳倒了茶,又有些羞惱地要收炕桌上的筆墨紙硯,覃初柳順手抽出一張寫過字的宣紙,上面的字雖然還很稚嫩,卻很工整,顯見寫字的人十分的用心。
不過,覃初柳可沒有心情品字,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列列黑黢黢地字上。
滿頁紙上,只重複著寫了兩個字‐‐蕭白。
手中的紙被人倏然抽走,覃初柳抬頭去看,只見黑子小心翼翼地把那張紙壓在一疊沒有用過的宣紙下面,細緻地收進一邊的書架子上。
做好這些,他才坐下笑呵呵地對覃初柳道,&ldo;柳柳,我有新名字了,叫蕭白,是溫掌櫃給我取的。&rdo;
黑子很高興,嘴丫子差一點兒咧到後腦勺。
蕭白,小白……
覃初柳很不雅觀地抽了抽嘴角,蕭黑子變成了蕭白,黑子是一條狗,難道小白就不是狗嗎?
幸好黑子不是穿來的,不知道有一條家喻戶曉的狗正好與他的新名字諧音相似。
&ldo;柳柳,你說我的新名字好聽不?&rdo;黑子,不對,蕭白一臉期盼地看著覃初柳。
&ldo;好聽,好聽&rdo;,覃初柳重重點頭,&ldo;比黑子好聽&rdo;,這也算實話。
得到了覃初柳的認可,蕭白更加高興,與她說起這名字的來歷。
原來溫掌櫃來了之後,知道自己調上來的小學徒竟然和店裡的狗一個名字,再加上他知道黑子之前的遭遇,心裡更加疼惜黑子。
便想著給黑子重新取一個名字,他是東升的掌櫃,黑子是東升的學徒,他個黑子取名也算名正言順。
問了黑子的意見,黑子自然是巴不得早早換了這個名字。
於是,溫掌櫃提筆略一思忖,寫下了蕭白兩個字,黑子的新名字就這麼定下了。
由黑變成白,與溫掌櫃不過是一筆墨的事兒,於蕭白而言,卻是天大的改變。
覃初柳又問了一些蕭白這些天的情況,吃的,學的都一一問到,蕭白事無巨細地說了,兩個人興致勃勃地說了大半個時辰,覃初柳便告別離開。
蕭白執意要送,他們剛出門口,就見一個三十出頭的青衫男子迎面走來。
蕭白迎上兩步,恭敬地行了禮,&ldo;溫掌櫃。&rdo;
原來,這人就是對蕭白多有照拂的溫掌櫃。
覃初柳眼睛打量溫掌櫃,整個人溫文爾雅,面帶笑容,對著蕭白的時候,那笑容直達眼底,可見他是真心喜歡蕭白,她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她打量溫掌櫃的時候,溫掌櫃也向她看過來,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和煦。
&ldo;小姑娘可姓覃?&rdo;溫掌櫃問道。
覃初柳心下狐疑,他與這個溫掌櫃從未謀面,緣何他知道自己姓覃。
見覃初柳點了頭,溫掌櫃讚賞地點了點頭,&ldo;果然如老鄭所說,一見就是個機靈的孩子。怎地這幾要走?好不容易來一趟,多與蕭白說說話也是可以的。&rdo;
覃初柳更迦納罕,溫掌櫃好像知道她不少事,還有他嘴裡的老鄭,可是鄭掌櫃?
她眼睛裡的疑惑沒有逃過溫掌櫃,溫掌櫃解惑道,&ldo;我與永盛酒樓的鄭掌櫃乃多年好友,現下都為百里家做事。&rdo;
都為百里家做事!覃初柳反應極快,馬上就想到這東升米糧店也是百里家的產業。
原來如此,怪不得蕭白一下子改了境遇,原來都是託了人家的福啊。
因著這一層關係,覃初柳對溫掌櫃也十分的恭謹,給他行了禮又承諾下次來鎮裡定然再來東升才辭別溫掌櫃去尋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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