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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越一道寒光看向她,皇后閉了口,但仍心有不甘,還是繼續說道:「乃是已故元妃的居所。」說道「元妃」二字時,語調明顯小心起來。
「皇后無故提起元妃是何意呀?」魏承越聲音凌冽,似有怒意。
眾人大氣不敢出,這裡除了皇后和德妃,其他嬪妃都是元妃故去後新進宮的,她們只知道元妃的名諱是皇宮禁忌,關雎宮更是無人敢覬覦,這月肅國的長寧公主竟然有這等本事,只一面,就受皇帝如此青睞,皇后一時心急也是在所難免。
皇后柔聲解釋,「臣妾只是想,皇宮中有許多空著的殿宇,或許有更合適的讓長寧公主居住。」
德妃似是終於等到機會一般,迫不及待站起來,「皇后說得在理,臣妾聽聞關雎宮中一切佈置都如元妃在時一樣,就是怕長寧公主住進去,弄亂了元妃關雎宮中陳設,陛下何以睹物思人。」
皇后和德妃難得意見統一,只因她們都知道曾經的那些過往,此女若真入了關雎宮,後宮好不容易形成的,以她們二人為中心的制衡之態就要被打破了。
魏承越轉身看向德妃,周身好似掛了霜,眼眸深沉,不辨喜怒。
「德妃累了,下去休息吧。」
太監高三福見此,很是恭敬的對趙清音道:「公主,隨奴才來吧。」
趙清音想挪動步子,卻發現頭暈得厲害,意識一點點流逝,終是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阿音!」魏承越一個箭步上前,扶住趙清音,順勢抱在懷中,看著懷中人緊閉雙眼心頭大亂,直接橫抱起來,吩咐道:「三福,去關雎宮。」
眾人目瞪口呆,殺伐決斷鎮定自若的大昱皇帝,何曾這樣慌張過,大敵當前都臨危不亂,如今卻為了一個剛見面的女子亂了分寸,丟下宴會上的朝臣沒有一句交代直接抱著女子離開。
「宴會結束,都散了吧。」皇后強裝鎮定,她害怕皇帝徹查香粉一事,身子早已經抖得站立不穩,
身邊的太監忙扶住,她深吸一口氣,端著身子走出了麟德殿,吩咐道:「去關雎宮。」
抱著趙清音踏進關雎宮門的一霎那,曾經的美好撲面而來,魏承越只覺得胸口悶疼,他雖日日讓人打掃這座殿宇,但卻從來沒有勇氣踏進來半步,每次只是站在宮門口,就已讓他心痛如絞。
如果有選擇,他只想重新回到畫舫遇刺那日。
低頭看向懷中熟悉的面容,深吸一口氣,大步往內殿行去,將人輕輕放在床榻上。
發生了這樣的事,皇帝又沒說不準,只片刻,後宮的嬪妃都聚集在了關雎宮中。
使臣很是擔憂,也一起等著。
太監高三福從內殿向外張望,直到看見了徐太醫的身影,馬上稟告道:「陛下,徐太醫來了。」
「快,快。」魏承越起身退到一邊,太醫徐良拿出帕子輕放在女子手腕處,扶袖把脈,稍一轉頭,看見女子面容,嚇了一跳,手腕一抖,頭上冒出汗來。
從魏承越是太子時,徐良就跟在身邊,他知道元妃獄中身亡後,皇帝是何等悲痛。小太監去太醫院喊他時,他還納悶怎麼會是關雎宮,現在算是明白了。
往事太過傷懷,他有些擔心,不知道這位同元妃如此相似的月肅國公主出現,是不是件好事。
他屏住呼吸繼續把脈,脈象和手腕處的紅痕顯而易見,徐良啟稟道:「回陛下,此乃是中了七花膏和曼陀羅兩種毒,雖不致命,但前者能讓人面板發紅腫脹呈斑狀,後者能讓人昏厥。」
一旁的太監高三福馬上問道:「不是疫病?」
徐良道:「不是。」抬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魏承越躬身道:「陛下,微臣這就去調配解藥。」
魏承越點頭,徐良退下。
皇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