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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倒是沒有許多人一起吃,而是和澤輕言私下開了小灶。
這地方總歸不同於澤家老宅,沒辦法有那麼多講究,最終靳涵還是被和澤輕言分到了一個房間裡。
晚上睡覺以前,澤輕言被一個長輩叫到廳堂裡去喝茶。
那廳堂正對著門,四面透風,澤輕言多披了一件外套,但還是被夜風吹得頻頻咳嗽。
那長輩據之前的介紹,應該叫大伯伯,他看著澤輕言不住咳嗽的樣子,問他道:「輕言的身體還是這樣嗎?」
澤輕言道:「是,一直都不太好。」
那大伯伯道:「之前聽你母親說,你總歸活不過21歲,今年想必也24了吧,我琢磨著,醫生說的話也不能全盡信,渡過了這個坎,說不定之後會越來越好呢?」
澤輕言笑了一下說:「承大伯伯吉言。」
看來鄭母說的話果然是真的。
靳涵回過頭看了看,旁邊有一個傭人路過,靳涵叫住對方,讓她給澤輕言倒了一杯熱開水,放到了他的手邊。
大伯伯看了靳涵一眼,道:「輕言家這位倒是挺賢惠的,聽說是鄭家的女兒。」
澤輕言說:「今天在前堂見過了,叫鄭新雪。」
靳涵道:「大伯伯。」
「前堂匆匆一眼見過,來不及招呼,老糊塗了也沒記得名字,新雪別見怪啊。」
靳涵說:「大伯伯說笑了。」
三個人隨意聊了一會兒,氣氛和諧,最後大伯伯一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讓澤輕言回去,多保重身體,早點休息。
風也吹了不長時間,這個時候說些客氣話靳涵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和澤輕言一起回房間,靳涵擔憂地看了看他,見他確實沒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
白天通往房間的走廊上能看見山間的景色,此刻是一片黑漆漆的,外面能聽見蟬鳴。
二人回到房間裡,靳涵看了看房間擺設,這次的房間沒有沙發了,靳涵找了找,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個新的枕頭,擺在床中間。
感覺他像是經歷了一場封建包辦婚姻。
澤輕言看了看他說:「其實不必。」
「那還是要的,畢竟山上那麼涼,我也不想睡地上,」靳涵說,「你知道了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還會排斥和我身體觸碰嗎?」
「……」澤輕言說,「我儘量不會。」
靳涵:「……」看來這不是有針對性的,而是對誰都一視同仁。
靳涵拍了拍枕頭,躺下來道:「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就不遷就你了。」
今天坐了一天的車,真的很累,剛才在去廳堂前靳涵就已經洗漱過了,過了一會兒,澤輕言似乎也洗完了澡,帶著一身水汽過來,在床的另一側躺下。
關上燈的時候,靳涵輕輕地說了一聲「晚安」。
他感覺到澤輕言在黑暗中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而後他便緩緩躺下,屋子裡再沒有別的聲音。
第二天醒來,外面的陽光照得刺眼,澤輕言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靳涵爬起來,聽見外面有人敲門道:「夫人,早餐已經在前堂準備好了。」
靳涵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前堂。
用早餐的人倒是挺多的,澤輕言的旁邊空了一個位置,顯然是留給他的,靳涵進去的時候,澤輕言還看了他一眼,靳涵便過去坐下。
席上有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女人,反正也是澤家的親眷,具體怎麼稱呼靳涵已經記不清了,在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她笑了笑對澤輕言道:「輕言,你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澤輕言沒有回答,只顧著用早餐,還往靳涵的碗裡夾了個包子。
氣氛一度有點尷尬,靳涵看來看去,終於明白過來,澤輕言這傢伙,把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