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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竹眼眶全紅了,淚水在裡面打轉:「太疼了……」
棉簽掉落在地上,上面還有一半的藥膏沒有塗完,霍乘看著沈秀竹嘆了一口氣:「抱歉秀秀,你忍一下吧。」
沈秀竹緩了會,坐在病床上不明所以地看著霍乘,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霍乘突然湊近,一把拽住自己的手腕。
腰忽然被攬住,隨後感覺腰間一緊,整個身體都被翻了過來趴在床上,他下意識想掙扎。
霍乘抬腿直接壓住沈秀竹一直亂踢的腳,一隻手將他手腕抓緊摁在床頭,另一隻手拿過蘸著藥膏的棉簽,眼疾手快地摁在沈秀竹泛紅的腺體上。
「啊!」
沈秀竹哭著掙扎,「疼!走開!啊啊嗚……」
「秀秀,很快就好。」霍乘手上沒鬆勁,額間都感覺出了汗,繼續給沈秀竹腺體塗藥。
「好疼!哥哥!不塗了好不好嗚啊……」
「不太好。」
哭喊聲一直持續。
直到霍乘將棉簽扔進垃圾桶,將新的抑制貼重新貼在沈秀竹脖頸後:「現在好了。」
沈秀竹趴在病床上,臉埋進枕頭裡,一動不動。
霍乘摸了摸鼻子,略有些歉意地看向沈秀竹,輕聲喊:「秀秀?」
沒有回答。
「……」
一個小時後,中央廣場大街。
沈秀竹一個人面無表情往前走。
大約在他身後五米,霍乘不遠不近地跟在沈秀竹後面,手上還提著從醫院拿來的藥。
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已經過去,太陽漸漸向西沉,此時天空中一片紅霞,空氣中的暑氣難得散了一些,迎來縷縷涼風。
從醫院出來後,沈秀竹一句話也沒有和霍乘說。
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
怎麼能那麼對他。
沈秀竹心中生氣,更多的其實還是霍乘不顧他掙扎硬要給他塗藥,他都哭著說不要塗了,結果還是要塗,而且下手那麼重!
沈秀竹沒受過這樣的罪,感覺自己疼得快要昏過去了,但哥哥完全不鬆手,當時自己形象應該非常糟糕。
沈秀竹鬱悶地想。
不過想想哥哥也是為了他著想,他沒有道謝就算了,還耍了脾氣。
他不應該這樣的。
明明平時不小心受傷,就算陳伯給他上藥很疼,他也是可以忍的,怎麼這次面對哥哥就半分也忍不了了?
沈秀竹越想越覺得是自己錯了,一直往前快走的腳步也慢了下來,他知道霍乘一直跟在他後面,打算等哥哥自己跟上來的時候再道歉。
周邊的商鋪人來人往,但因為大多數是奢侈品店,故而路上並沒有像對面街道一樣擁堵。
沈秀竹徹底停下往前走的腳步,轉身發現自己身後早就沒有了霍乘的身影。
他剛想給霍乘打電話,這才發現來的時候因為生氣,直接把手機丟在床上就出院了,好像是哥哥幫他帶著。
「姐姐,你見到我身後的人去哪裡了嗎?這麼高,穿的是系帶襯衫西裝褲,alpha。」沈秀竹問旁邊店鋪在外面站著的店員。
「好像是進商場裡面去了。」
「謝謝。」沈秀竹轉身進去找人。
然而他忘記了中心商場遠比一般的商場可比,這裡的繁華和大是出了名的,要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半個小時後,商場原本放著的輕音樂突然被掐斷,一道女聲從裡面傳出來。
「霍乘先生您好,霍乘先生您好,您的弟弟現在在前臺失物招領處等您。」
「霍乘先生您好,您的弟弟現在在失物招領處等您,聽到廣播後請儘快前往失物招領處領取您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