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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蓋著一方小印。
“三斤?這人是誰?”
看到落款,林深禁不住問了起來。
左家成卻沒有理他,直接向老闆問起了價格。
“兩千。”
老闆笑嘻嘻的伸出了兩根指頭。
“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名氣,但你看看這紙,這軸,能用得起的可不是一般的書法家,···”
牛三斤到底沒什麼名氣,或者說他的名氣只在某一個層面流傳。
至於字到底寫的怎樣,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反正這老闆都沒從字上誇,而是拿紙和軸來說事兒。
“我還著急有事兒,沒空跟你慢慢論。兩百,你同意我就拿走,不同意還放你這裡你慢慢賣。”
左家成不再聽老闆嘮叨,直接開價。
兩個小時的時間要是用來等人,那真的是很長,能把人等的一腔怒火。
可要是用來做別的事情,很多人都會覺得緊緊巴巴。
左家成一方面著急到樓下去賭石,另一方面,他一拿到這個條幅,便已經知道了這條幅之所以出現在這裡的來龍去脈,所以根本顧不上跟老闆拉扯。
五年前的時候,條幅上所寫的付黎明付總,確實還只是一名“副總”。
牛三斤透過協會的介紹,到一家國企“化緣”,剛好由分管辦公室和後勤的付總接待。
兩個人一來二去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朋友,牛三斤便寫了幅字,送給了自己這位朋友。
說來也怪,自從收到牛三斤這幅字之後,付總官運亨通,從原本排名最後的副總,先是成為常務副,又提為正職,進入董事會。
兩個月前,甚至調任另外一個城市主抓經濟的協會高官,一躍進入高階幹部的行列。
付總棄商從政,成為了付總管,某些不著調的既往自然要做割裂,就連以前辦公室中的物品,也只是帶走了一個水杯和一支鋼筆。
原本掛在牆上的條幅,便交給了集團辦公室處理。
這條幅既非名家,寫的內容又過於口語,不但新來的領導看不上,辦公室內都沒人願意帶回家掛著。
好在牛三斤雖然字寫的馬馬虎虎,但裝裱的還算精緻,這條幅在辦公室櫃子裡放了一個多月以後,便被某一個辦事員以比廢紙高不了多少的價格,賣給了一個收破爛的,然後便又輾轉來到了古玩市場。
而這老闆從收破爛的手中拿下這幅字的價格,還不到二十塊錢。
只不過,除了左家成,不管是付總、收破爛的、林深以及眼前這位攤主,都不知道這幅字的真正價值。
牛三斤雖然只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書法家,但為了他自己和嫦娥的錢途,也是每日筆耕不輟的練字,從來不曾停歇。
雖說牛三斤在寫字的過程中,已經刻意的注意不在筆下灌注法力,可想要寫出一幅好字,可不就得聚精會神起來,又豈是刻意的注意就能夠避免的了的。
所以這些年牛三斤送出來的字,差不多都跟那些大廟前面的小販賣的掛墜手串一樣,“開了光”的。
只不過,這是真開光。
“兩百真不行,我這···”
“走。”
攤主還想掙扎掙扎,沒想到左家成拉著林深轉身就走,絲毫不帶猶豫。
只得趕忙把兩人叫住,“給你了,給你了。”
左家成扔出兩百塊錢,也不找老闆要包裝盒,把條幅捲起來,夾在胳膊下面就上了電梯。
“老四,這條幅到底是誰寫的?”
電梯上,林深指著條幅問。
“本地一個書法家,沒啥名氣,不過剛剛掛掉了。”
想著牛三斤被車撞的樣子,左家成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