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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鮮血,白看著近在眼前的拳頭有些不解:“為什麼不打了呢?你最重要的同伴被我殺了,你應該殺掉我才對。”
想到屍骨未寒的佐助,看著眼神平靜的白,鳴人揮出卻又停下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可,可惡!”
實在忍不住的他,一拳打在了白的臉上。
白被打的踉蹌後退了幾步,本就強弩之末的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白感受著拳頭上的勁道,疑惑問道:“剛才的氣勢去哪兒了?你現在的力量,是沒法打敗我的。”
“他不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潛意思是在說,你應該像剛才那樣,懷著殺掉我的心思攻擊我,而不是這麼,沒有力量的一拳。
氣勢,什麼氣勢?
鳴人不明白白在說什麼,對於剛才發生了什麼,鳴人發現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只記得看到佐助死在自己懷裡的那一刻,他很憤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是他看到面具下,白的樣子的時候。
聽到白的問話,不知為何,鳴人突然想起了,白在樹林裡,問他的那句話,“你有重要的人嗎”。
他,當然有!
又想起白剛才說,“我想保護我重要的人,希望他的夢想能夠實現,這就是我的夢想”。
我的夢想是什麼?
我的夢想是當上火影,讓大家認可我,當上火影,我能保護更多的人,不僅僅是我在乎的,和對我重要的。
佐助對我來說重要嗎?
重要!
正如佐助回答不上來“為什麼要救鳴人”這個問題,鳴人也回答不上來,“佐助為什麼對他很重要”這個問題。
他,佐助,對於鳴人而言,就是很重要!
白也不等鳴人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他只是自顧自的喃喃道:“經常有人會誤解,去同情應該打倒的敵人,放敵人一條生路。”
“這種事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慈悲,你知道沒有夢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是單純活著的痛苦嗎?”
鳴人沒聽懂,有什麼事兒不能直接說,非得繞幾個圈子?
“你想說什麼?”
“對再不斬來說,不需要弱小的忍者,你,奪走了我存在的理由。”白說的很直白,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再不斬。
而鳴人打敗了他,讓他沒有了在再不斬身邊,繼續待下去的理由,因為他太‘弱’了,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鬼都打不過。
“為什麼,為什麼,為了那種人?”鳴人更加的不理解了,生氣的質問道,“那不是從壞人那裡拿錢,幫壞人做壞事的傢伙嗎?”
“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個沒眉毛的傢伙嗎?”
誰還沒有一兩個重要的人呢,白也有:“在很久以前,還有其他重要的人,是我的父母。”
“我出生在水之國,一個積雪很深的小村莊裡,雖然過著靠務農為生的貧困生活,但父母都安於現狀。”
“很幸福,我父母真的很溫柔,但是在我記事時,發生了一件事情。”
“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鳴人急著追問,到底是什麼事,令一個人的變化這麼大?
“我的血!”看著手上因為擦嘴角,而沾染上的血,白一時間有些愣神了。
“血?”
為什麼老是說話只說一半?
性子急的鳴人,更加著急的追問道:“所以啊,究竟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很多事,是白不願意提起的往事,只是現在,自己都要死了,白也就無所謂了。
“父親殺了母親,還想殺我……”
“等回過神來,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