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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急忙跪地磕頭。
“二少爺,今日就算了,畢竟我家主子見不得這場面。”高睿的侍衛徐輝站起來抱拳對高麒說道。
“哼,今天不跟你們計較,大哥!走!”高麒轉身便走出大門。
見高麒走出門,高睿連忙扶起王掌櫃。塞給掌櫃的一個荷包。“王掌櫃,今日我代我弟弟向您道歉了,這些錢你拿著,就算這次包場錢,還有剩下的錢就趕緊帶著你傢伙計去療傷吧。日後我還會回來給您賠罪的。”
王掌櫃顫抖的手接過了荷包,望這高睿出門的背影,沉默許久。
入夜。萬花樓。
“喲,小王爺,快請,快請。今日有我們萬花樓難得一見的歌伎夜鶯,您是有福了。”老鴇站在門口與一群姑娘在拉客。
“二弟不是說要帶我去聽戲嗎,這是帶我來的什麼地方,為何有重重的香粉味。”高睿坐在最靠近舞臺的桌上,打量這四周的環境。
“一會大哥自會明瞭,小弟不便多說。”高麒俯首一笑,端起茶杯靜靜品茶。
“今日各位可是有了眼福,夜鶯可是我們萬花樓最好的姑娘,下面我就請夜鶯姑娘出來!”老鴇拍手道。
舞臺中遮了粉色紗帳,隱約見得裡邊一左一右兩人撫琴吹簫。音樂響起,頓時全場安靜。未見真人便聞聲音從舞臺中央傳來,聲音空靈,又似乎透著一絲悲涼,綵帶飄落,從中心飛下來一名紅衣女子,身姿曼妙。娓娓唱道:
這故事曾全作笑談說,楚館燈影裡有幾過客;
她撫下琴音灑落,落他,舟上此為她停泊;
窗外春光煦煦正溫和,執青螺為她眉梢勾勒;
她哼著未名短歌,若此,定格能百年成說;
燈花漸弱似流星隕落,韶光流年都束之高閣;
她寒夜細數,更漏痴笑著,明朝按新詞流霞共酌;
留下筆墨他已不記得,她還夢裡哭著呢喃著;
那回憶盡頭,似白紙染墨,恍然中啊他欠她一諾;
芙蓉對鏡簪三兩朵,溫酒已在爐上煨熱;
他為赴榮華怎會來喝,她還,難擇今日濃妝淡抹;
待浮華隨夕陽隱沒,她妝容半殘烏雲微墮;
看棠花飛散憑欄獨坐,天際一隻伶仃寒鴉過;
她環著無望自樓臺墜落,行人說漫天泛出桃花色;
幾度流連不願放手灑脫,卻如此詮釋半生執著;
將燼星火是否太熾熱,明日黃花會開敗阡陌;
晚風一遍遍替她述說,誰還記得誰能一笑而過;
公子呀,可見石階已覆滿苔霜,鴻雁幾渡這青天一方;
十年來成全春閨夢一場,為何落個玉損消香;
卻落個玉損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