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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寧：&ldo;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秦哥哥你能給我開個後門嗎？讓我插下隊。&rdo;
秦則初：&ldo;你現在知道你爺爺有面子了？&rdo;
章寧嘟囔了聲，傲嬌地偏過頭，不說話了。
秦則初做思考狀，默了默，口吻無奈道：&ldo;行吧，但是‐‐&rdo;
&ldo;秦哥哥，你喝水。&rdo;章寧噌一下躥出臥室，再噌一下瞬移回來，手裡拿了瓶鹽汽水，&ldo;您請喝汽水。&rdo;
秦則初：&ldo;……&rdo;
連&l;您&r;都用上了，預訂這也是個沙雕。
&ldo;但是‐‐&rdo;秦則初伸手接過來鹽汽水，接著上句話說，&ldo;組織上的條件比較苛刻。&rdo;
章寧眼睛亮晶晶：&ldo;我可以！&rdo;
秦則初：&ldo;第一，要長得帥。&rdo;
&ldo;我也算是帥吧。&rdo;章寧有點不好意思，&ldo;我基本每週都能收到女生的情書。&rdo;
秦則初上下打量他：&ldo;湊合吧。&rdo;
章寧：&ldo;……&rdo;
&ldo;第二，&rdo;秦則初晃了下手指，&ldo;要學習好。&rdo;
章寧：&ldo;？？&rdo;
秦則初不說話了。
章寧弱弱地道：&ldo;其實我學習還行。&rdo;
秦則初：&ldo;這個，我要求證的。&rdo;
說完站起來。
章寧連忙：&ldo;秦哥哥，你別走啊，我現在就可以證明。&rdo;
他把書包裡的東西全倒在地上，從中扒拉出來幾張試卷，遞給秦則初。
&ldo;不行，這個不能算。&rdo;秦則初瞄了眼卷面，&ldo;你得現做一套題。&rdo;
他彎腰撿起一張空白數學卷：&ldo;就它吧。你現在做，我看著。&rdo;
&ldo;……好吧。&rdo;章寧不情不願地拿著卷子坐到書桌前，埋頭寫題。
秦則初坐在他斜後方，充當監考老師。
五分鐘過去，他突然覺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
哦，許央。
他翻窗那晚，曾看著許央做完一套物理試卷。
秦則初手指沿著鹽汽水瓶口摩挲，一圈又一圈，驀地想起今晚剛用這隻手打過許央屁股，他立即把手放回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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