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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海在四位警察像是在看傻子的表情中，把方向陽的事說了出來。
見他們不信，有些激動，“你們可以把那些孩子都叫過來，他們可邪性了。”
這話讓一直沉默的方老太不樂意了，“趙宗海，你胡說什麼，我孫子可不邪性。”
趙宗海不甘示弱，“那盧大洋他們怎麼成了這樣，我可不信方耀祖有這個膽子去抓蛇。”
方老太囁嚅著，說不出反駁的話，方耀祖有些不樂意，怎麼還拿他舉例子。
警察們不由得看向方家雙胞胎，方誌海和方誌明。
他們的臉上全是笑意，一點沒受剛才盧大洋他們的影響，他們的哥哥方誌鵬害怕的躲在劉美霞身後，注意到警察的視線，身體還瑟縮一下。
這才是正常小孩子的反應。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來到雙胞胎面前，蹲下身，聲音柔和，“小朋友，你們不害怕嗎？”
雙胞胎齊齊搖頭，睜著大大的眼睛，透著疑惑，像是在無聲的詢問，為什麼害怕。
“那個房間裡的蛇是你們放進去的嗎？”
雙胞胎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像是十分滿意事情的結果。
警察看著他們，表情變得嚴肅，“為什麼？”
“他們進去大姐的房間，我們不開心，所以要懲罰他們的不聽話。”雙胞胎異口同聲道。
他們的表情，動作，長相都完全相同，如果不是在白天，問話的警察都要覺得有些詭異。
他站起身，對著趙宗海和方家幾人說道“我們就不打擾了，等審訊完盧大洋，我們會把結果告訴你們。”
“那麻煩了。”
趙宗海送他們出去，正好警察也有些問題想要問問。
另一邊的方向陽原本可以獨享後車座，可是虎哥又塞進四個女人三個小孩，兩女一男，把麵包車塞得滿滿當當，讓方向陽十分不滿。
她從麻袋裡鑽出來，站起身，蔡姐看到，立馬叫出聲，“虎子，先別開，過來和我一起把這個不聽話的東西教訓一頓。”
方向陽直直的看向兩人，他們身上黑色的氣息瀰漫，顯然做的壞事不少。
方向陽揮揮左手，正好試試她上次得到的武器。
虎哥和蔡姐看到方向陽沒有尖叫，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只覺得這小孩有病，白瞎了她的長相。
他們獰笑著朝方向陽走去，可是卻覺得身上特別冷。
“虎子，你有沒有覺得突然變冷了？”
“你也這麼覺得嗎？等把這批貨給買了，買件厚衣服穿。”虎子輕輕揮動手臂，卻碰到一個特別陰冷的東西。
摸著比冰塊還要冷，不由得打一個哆嗦，“蔡，蔡，蔡姐，你，你怎麼，怎麼冷。”
蔡姐有些莫名，扭頭看向虎哥，嚇得叫出聲，“鬼，鬼，啊啊啊！”
虎哥聽到蔡姐的尖叫，想要往後退，腿卻不聽使喚，一個勁的打顫。
扭頭，就看見一個七竅流血的女人，她長得清秀，是前年他拐來的大學生，想賣出去前享受一把，不小心玩死了，當時他只覺得晦氣，沒能賺到錢，還被大哥訓斥一頓。
“你，我，你別過來，我有玉佛，開過光的，你要是敢傷害我，我就讓你魂飛魄散，你這次放了我，我回去就多給你燒點紙錢。”
女人面板泛著青白，全黑的瞳孔看向虎哥，一臉的獰笑，手指死死掐住虎哥，虎哥拼命反抗，可惜沒用，他的身後還有好幾個女人和孩子，撲過來，撕咬他的血肉，他所謂的開過光的佛像，早就四分五裂。
蔡姐那裡同樣不好受，她被十幾個孩子撕咬著，有男有女，年齡不一，這些都是她拐賣途中不幸死去的。
至於車裡的人，沒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