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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來臨,皇宮內紅色多了起來,而且比往年更多。
蓋因為朱棣的大婚,婚期就定在正月內。
文華殿。
朱元璋將最後一份奏摺看完,然後寫上硃批放在一旁。待會兒陳保會將其送往中書省,一一頒佈執行。
殿外朱標帶著幾個禮部的官吏走來。
“父皇,四弟大婚的金冊等器物都準備就緒,請您過目。”
朱元璋點點頭,然後抬抬手說道。
“你安排咱放心,就不用看了。標兒你讓翰林院擬旨,然後送到徐府去。
一些沒必要的繁縟禮節,就不要折騰了。”
“是,父皇。”
朱標安排好諸多事宜,然後讓禮部的人暫且離開。
而他則是從旁邊提過茶壺,給朱元璋的杯中倒上熱茶。
隨後給朱元璋錘著肩膀。
“父皇,前兩日兒臣聽聞五弟在翰林院還有件趣事,兩個翰林前去考問五弟的學問。”
“怎麼樣,問住了沒有?”
朱標笑道,“父皇,非但沒有問住五弟,還讓那兩個翰林覺得自己疏了學問。
說是以後要仔細研習,以後再來向五弟討教。”
朱元璋聽完,臉上多出幾分笑容。
“不錯,你五弟倒是有些本事。宋濂的確沒看錯,咱老朱家算是出了個讀書苗子。”
相比於朱樉和朱棡,朱棣的弓馬要厲害一些。
可若是比起學問,朱橚目前表現出來的,是諸皇子都比不上的。
而且前十六年,病中的朱橚可是沒有任何老師教習的。
朱元璋不知道具體緣由,可這並不妨礙他誇讚自己的兒子。
“父皇,除了翰林以外,還有路過的御史一併問了五弟。”
朱標將最後一問照模照樣地複述了一遍。
“那人叫什麼名字?”
“稟父皇,此人名叫劉希哲,在眾御史中因為耿直而出名。”
朱元璋臉上的笑容消散不少,他雖然出生困苦,可後來善於求學。
浙東四先生、李善長,都是他的老師,朱元璋的學問和書法絲毫不遜於朝中大臣。
“參疑,參疑,話裡藏著話!”
朱元璋臉色不善地說道。
“他是朝廷的御史,要勸諫不透過奏摺和朝堂。
反而把主意打到皇子身上去了,其心可誅!”
朱標倒是不以為然,“父皇,劉希哲言說之事可不好在奏摺,更不好在朝會上提出。
還請父皇暫且寬恕他的不當之舉,下不為例。”
“罷了,既然你這個太子都為他求情了,咱還能說什麼呢?”
朱元璋算是想明白了,朱標此刻言說此事並非無的放矢,他和劉希哲是一樣的想法。
不過對於自己的兒子,他還是耐著性子緩緩說道。
“標兒,你也覺得咱是賣弄帝王心術,在臣子之間搞平衡?”
聽到這話,朱標連忙拱手說道。
“父皇,兒臣不敢。只是,只是心中有些疑惑。”
朱元璋只是撫撫兒子的頭頂。
“你是太子,以後有想不明白的可以直接問出來。咱們父子倆,不需要藏著掖著,拐彎抹角的。”
“是,父皇,兒臣記得了。”
頓了頓,朱元璋繼續說道。
“標兒,咱可以告訴你,那個劉希哲去找老五遞話之前,定然是上過類似摺子的。”
此時輪到朱標驚訝了,他剛想說點什麼。
可很快就沉默了,因為他猛然想明白了。
御史拿著朝廷的律令,就連其他大臣打個哈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