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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舟突然想起來了,那天在外企的圓桌會議後,蔣潯之喊住他說的就是這句。
我該等你什麼呢,陳靳舟不明白。
你為什麼哭呢
陳靳舟揹著蔣潯之回了自己的房間,等把他放在床上的時候,才發現這人眼角還是紅的,其實蔣潯之以前是不會哭的。
他嘆了口氣,用熱水壺燒了壺水,泡了兩杯綠茶。
床上本來安分的人突然坐起身,趴著床頭櫃作勢要吐。
陳靳舟趕忙過去把垃圾桶抱給他。
蔣潯之抱著垃圾桶,迷瞪了會兒竟然又不吐了,而是下床赤腳往廁所走,邊走邊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阿姨,幫我拿換洗衣服。”
陳靳舟低著頭喝水,聞言差點被嘴裡的綠茶嗆住。
蔣潯之閉著眼睛,怎麼也洗不掉身體裡的那股躁動,一股奇癢難耐的感覺從他的四肢百骸往外散開,他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陳靳舟拿著乾淨的浴袍站在浴室門口等了等,聽不到裡面的任何動靜,又怕蔣潯之真的出事。
他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對方很不耐煩地聲音:“誰啊?”
“你家阿姨。”陳靳舟淡淡地說。
“找把刀給我。”裡面吩咐道。
“請問少爺您是要剃度出家還是有其他什麼作用?”陳靳舟挑著眉問。
蔣潯之想阿姨今天怎麼這麼囉嗦:“廢什麼話,拿給我就行。”
陳靳舟是不會真的給醉鬼一把刀的,但是,他環顧四周,也找不到什麼長的物件應付這個醉鬼。
書桌上倒是有一把直尺。
“我可以進來嗎?”陳靳舟問。
“你再這麼囉嗦扣工資。”
陳靳舟拿著浴袍和直尺推開浴室門,看到蔣潯之渾,身,chi,o,地站在淋浴房。
他的上,ban,shen有大小不一致的四處刀疤傷,很刺眼,陳靳舟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好脾氣的把直尺遞給他,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蔣潯之渾身是水,接過直尺後毫不猶豫地拿著尺子的jian端,奮力朝自己的手腕hua,去。
那處/皮/膚,脆/弱/柔/軟。
“你瘋了?”陳靳舟衝過去把尺子搶了過來。
但是血已經順著蔣潯之的手腕往下流,好在傷口並不大。
陳靳舟火速關掉淋/浴噴頭,從衣服上撕扯了一段布料下來,不由分說地拉過蔣潯之的手包紮起來。
痛感刺激了蔣潯之的神經,讓他腦袋短暫清醒,他看著眼前的人,輕聲問:“你是舟舟嗎?”
“我不是,”陳靳舟有點生氣,“我是要被你扣工資的阿姨。”
“哦。”蔣潯之想這麼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他經常會看到陳靳舟,他偶爾的幻覺裡或是數不清的夢裡。
他們還像以前那樣,手拉手逛街看電影,晚上回家以後一起吃飯一起看書,還能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那你別碰我了。”蔣潯之惱怒地抽回手。
“出去,我要洗澡。”
真是活祖宗。
手腕上的傷口還沒包紮好。陳靳舟只能繼續哄著:“蔣哥,別生氣。”
蔣潯之因為這樣的稱呼愣怔在了原地。
印象裡,真的只有陳靳舟才會這麼叫自己。
但是很少很少,比如他們的第一次。陳靳舟在他耳邊說:“蔣哥,放鬆。”一句話蔣潯之就放棄抵抗。
就像現在那樣,他又乖乖把手伸了出去,看著陳靳舟低下去的腦袋,中間有兩個髮旋兒。
他伸出另一隻手摸對方的頭髮,軟軟的,像陳靳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