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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更是在整個lp化工中名列前茅。
他這個執行董事也做的壓力山大。
郵箱裡有一封來自燕城銷售部發來的訊息,邀請他代表公司參加下週在首都展覽中心舉行的國際水展。
此次展會為期三天,重點介紹公司的滲透膜產品……
“舟舟,我早上看到daisy發的郵件了,我看你已經同意了,咱走哪個機場?”何煜一大早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在茶水間泡咖啡,閉口不提昨晚發生的事情。
這大概是陳靳舟和他一直關係還不錯的原因,何煜這人識趣、好相處也極有分寸。
“坐高鐵吧。”陳靳舟眼皮也不抬。
“從江港坐高鐵?一天就一班,那要不從海城走唄?”何煜在海城內環買了一小套房,和女朋友也被迫開啟了異地戀,要不是江港基地這邊給升職加薪,就算陳靳舟回來了,他也不見得願意調來縣城。
想著出差回來還能順路去海城看女友,何煜又補充道:“聽你的就高鐵,但從海城站出發吧,才4個多小時。”
“是5小時3分鐘。”陳靳舟攪了攪手裡的咖啡杯,下意識糾正。
只見何煜低頭查了查手機,隔了半分鐘,投以佩服的眼神:“舟舟,你在海城念大學的時候是不是沒少去首都玩?”
陳靳舟其實只去過兩次燕城,但足夠另他印象深刻。
異地戀的日子裡,更多是蔣潯之往海城跑。
那時候的陳靳舟要照顧父親,奔波往返於海城和江港老家,在愛情和親情中分身乏力。
可蔣潯之從不抱怨,他不是那段麻木絕望日子裡多餘的負擔,恰恰相反有了他的存在,那段黑暗的日子才被天光撕開了一道口子。
“走海城。”陳靳舟鬆口說。
“謝謝陳總,那回來我請2天假,留海城陪陪女朋友。”何煜趁機提出。
燕城記憶
陳靳舟出生在江港縣一個高知家庭,媽媽是人民醫院乳腺外科醫生,爸爸是化工企業的生產工程師。
夫妻倆常年工作忙碌,雖然童年時陳靳舟沒缺少過父母的關愛,但一起遠途旅遊的機會很少,難得的假期,父母也只是帶著他在江南一帶轉轉。
陳靳舟小時候對燕城有過幾分憧憬,他記得那時候一家人坐一起看電視,電視機上的紅牆金瓦,巍峨殿宇,斑駁石牆,千年古都,都深深吸引著他,他很認真地說:“爸媽,我以後要上燕大。”
陳父笑著摟妻子的腰:“咱兒子有志氣,老婆,要不等孩子上了初中,我們全家一起去首都玩吧。”
陳母靠在丈夫懷裡,親暱地撫摸著陳靳舟的頭髮,滿眼柔情愛護:“好呀,讓我們舟舟提前去看看以後上大學的地方。”
陳靳舟從未去過首都,只聽說鄰居哥哥考上了燕大,整個縣都傳遍了,那一定是最好的大學,他也要考,小小的他對燕城充滿了好奇。
後來他上初中那年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於國家於城市,更於陳靳舟。
他的家庭一夜間分崩離析,永遠昂揚自信的父親,溫婉優雅的母親,還有在愛裡被滋潤長大的他……
他想起第一次來燕城的時候,已經是大學了。他初次踏足燕城,這感覺讓他既陌生又熟悉,課本上描繪的建築一一浮現,他看到了衚衕巷口、建築高樓,也看到了燈光萬里,紙醉金迷……
但現在,這只是他和蔣潯之分手的燕城。
他後來覺得人和人之間需要緣分,人和城市之間同樣如此,磁場不對,回憶就不對。
到了燕城站,歐師傅租了輛商務車,直接把他們送到會展中心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燕城酒店貴的嚇人,公司對於出差酒店費用有規定標準,但陳靳舟自掏腰包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