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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時,客廳燈火通明。
為方便照顧她,張嫂一個星期至少三天住在這裡。
連厘換完鞋,走到廚房,站在門口便聞到了香噴噴的味道。
“張嫂,你怎麼還沒睡?”
張嫂要是睡著了,靳言庭是不會把她叫醒的。
“小姐,”張嫂笑容和藹,“睡不著。您回來得正好,解酒湯做好了,試試。”
她舀了碗湯給連厘,連厘懶得出去餐桌,直接靠著光可鑑人的島臺慢慢喝湯。
“很香,還有股清甜。確定是解酒湯,不是五星級大廚做的金湯?”
張嫂被誇心花怒放,面上笑容加深:“您可別打趣兒我。”
“說實話也叫打趣啊,你們思想不行,得跟上新時代新思想啊。”連厘笑道。
厘厘小姐不止長得好看,還很會哄人,時常哄得張嫂笑得見牙不見眼。
喝完解酒湯,在車上被凍僵的神經才慢慢暖和起來。連厘回至臥室,給快要沒電的手機充電,開啟衣櫃把睡衣拿出來。
她站在梳妝檯前,單手摘下細腕的手鍊,妥善放在紫絲絨盒子裡。
洗完澡出來,連厘頭髮沒吹乾,用幹發巾包裹著,她撈起桌上的手機給薛舒凡發訊息,問她回去了沒。
等了一會兒,沒回復,正準備放下手機,薛舒凡打來了電話。
“喂,厘厘。”電話那頭薛舒凡的聲音沙啞乾澀。
“你嗓子怎麼了?”連厘點了擴音,把手機擱在桌上,取出護手霜塗抹。
“太high了,唱啞了。”
連厘繃不住笑出聲來,“京大歌后非你莫屬。”
“明天我還得作為助教去輔導低年級學生,你說他們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怪師姐?”薛舒凡苦惱道。
“不會。”
“真的嗎?”
“真的,他們只會說你嗓音性感迷人。”連厘頓了下,問,“你到家了嗎?”
“還沒有……我在裴青寂車上。”薛舒凡渾渾噩噩,抓了抓凌亂的頭髮。
連厘說:“那你到家了給我發訊息。我週三回學校再找你。”
薛舒凡迷糊說oK。
*
週三,天朗氣清。醇厚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罅隙,綴成點點斑駁的光影。金黃的葉片隨風搖曳,學校紅牆朱瓦在秋色的映襯下更顯輝煌。
連厘在數學科學院大樓核對學籍相關資訊,核對了一個上午,午飯時間才離開。
她邊走邊給飯搭子薛舒凡發訊息,叫她一塊吃飯。
路過博雅塔時,連厘停下腳步。樂團經紀人給她發了訊息。
問她有沒有興趣去中央音樂廳協奏《鴻雁》。
連厘徐徐打字,回完訊息,再抬頭時,眼前突然冒出一捧紅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