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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裡,連厘吐完,感覺好受了不少,她有點虛脫地站在洗漱臺,雙手捧水洗了把臉。
身後傳來男人的腳步聲,她抬起頭,從鏡子裡看見靳識越取過擦臉巾,伸手把她轉過去。
女生臉上沁過水,肌膚清透白皙,纖長睫毛掛著晶瑩水汽,眼眶一片溼溽,不知吐得難受,還是水霧進眼睛了。
靳識越的動作和聲音一樣冷靜而溫柔:“還想吐嗎?”
連厘望著清貴英挺的男人,他眉眼沉靜,像是風暴來臨前的平靜。
她搖頭。
靳識越替她擦完後,將洗臉巾掛在旁,伸手,將她垂落的鬢髮撩到耳邊,遂彎腰,打橫將她抱起來。
連厘摟住他脖頸,臉頰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聲音發啞,沒什麼說服力:“我沒事,可能是最近情緒波動大,坐飛機坐車到新的地方,有點不適應。”
她停了停,又補充一個依據:“不都說胃是情緒器官嘛。”
男人身上的衣服熨燙平潔,被她蹭了幾下,依然沒有起褶皺,一同神情無波無瀾。
連厘難受的時候,靳識越通常會逗她開心,他幾乎不會對她沉默,故而連厘能猜到他沉默代表著事態嚴重。
至於為什麼嚴重,連厘不是很明白。
她不就是吐了吐嘛。
用不著大驚小怪。
這間酒店的總統是複式套房,旋轉樓梯連線上下樓,靳識越個高腿長,很快就抱她到二樓臥室。
連厘躺在床上,胃忽然有點痙攣,難受得她蹙起眉,捂住了腹部。
靳識越坐在床頭,將她扶起來,給她倒杯溫水。
連厘依偎在他懷裡,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溫熱的水,才稍微感覺好些。
“我沒事。”她看向他,重複了一遍。
靳識越大掌覆在她小腹上,低聲問:“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
連厘扭頭不期然看到他罕見的溫柔神色,頓了兩下,驀然福至心靈:“你該不會以為我懷孕了吧?”
落地窗厚重的窗簾拉開,屋外的陽光投進室內,灑在鋪滿地毯的地面上,一片敞亮。
靳識越額前漆黑的碎髮自然搭在眉骨上方,眼睛輕垂,濃長的羽睫遮住那雙眸子,讓人窺不清具體情緒。
聽見連厘的話,他撩起眼皮,視線落在她一雙瑩潤的杏眸上,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幾秒,才開口:“不想要?”
他多敏銳,僅從一句話就能精準猜出她的想法。
兩人每次做安全措施都得極好,雖說安全套不是百分百安全,但那種小機率事件很難發生在他們兩個謹慎行事的人身上。
靳識越問的不是要不要孩子,而是有沒有想法跟他更近一步。
不算小時候那次初遇,連厘和他認識將近一年,在一起差不多半年,她知道自己現在:()京色慾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