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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對活兒,陳鈴會去看別的演員的進度,沒什麼事的話,他也不待在社裡,就直接回去了。
但回去,那個房子也充滿了葉答風的氣息。
新房子已經找好,陳鈴只想快點收拾完,早點搬過去。
他收拾了一個晚上,倒也沒多少東西,幾乎都是些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
全部打包好以後,他沒有馬上叫搬家公司的人來接。
神差鬼使地,他推開了葉答風的房門。
葉答風不在家,但臥室門沒鎖。
沒什麼特別的房間,甚至因為不是常住的地方,屋內的擺設比在雲城那邊要簡潔得多。
陳鈴坐到葉答風床邊,慢慢地側躺了下去。
然後抱起旁邊疊得工整的薄被,攤開來,摟個滿懷,腦袋也埋進被子裡。
好想他。
第44章
六月初第一個週末的夜晚, 清秋社第一場真正的相聲大會開始了,由於前期造勢造得挺足,現場座無虛席。
表演也挺順利, 開場是趙勁松上去打了個快板書, 接著其他幾組演員一一登場。
陳鈴在後臺聽著, 演員們都較為流暢地演下來了,偶爾有人緊張說錯話的,搭檔馬上也會把話接回來, 沒讓任何一句話掉到地上, 現場笑聲不斷,反響不可謂不熱烈。
陳鈴一顆提著的心算是放下了點兒。
但他和葉答風還未上場,排的依舊是攢底,下一組才到他們。講的還是傳統段子, 樑子是都會的, 之前也對過幾次,實在沒必要反覆地對。陳鈴從下場門邊上繞回來, 但也沒有和葉答風說話, 兩人很有默契地各幹各的。葉答風抱著本書在看, 陳鈴拉著上一組剛下來的餘瑜聊天, 問他感覺怎麼樣。
餘瑜現在和謝遊詩一起搭,當謝遊詩的捧哏。
為了承接之前的樂隊表演, 這個月的相聲大會主題規定了相聲內容得和音樂或者唱搭邊。餘瑜和謝遊詩他們演的是自己寫的新段子,說一個戲曲演員改行當樂隊主唱的故事。
這段子其實還是真事改編,謝遊詩以前不光學相聲,也學各種曲藝, 但倒倉沒倒過來,收穫一副低沉煙嗓, 再唱不了以前那些高調門的戲,後來就好好讀書去了,出來以後去搞了搖滾。看到清秋社招人,本來也是抱著必不可能過的心態來玩,然後……真的……過了……
他們把這事兒改成了相聲。其實謝遊詩的嗓音不難聽,倒不如說很多人還會覺得這樣的聲音充滿磁性,但用這樣的嗓子在臺上捏著身段唱戲,就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餘瑜說:「好笑的,別說觀眾,我都差點笑場,謝遊詩嗓子都快唱劈叉了。」
陳鈴:「哈哈哈哈其實我在下面聽也覺得好好笑,而且我當時面試他的時候聽到他太平歌詞,正喝水呢,直接噴了。」
謝遊詩湊過來冷冷道:「懂什麼,這叫反差萌。」
陳鈴:「所以你不只是個吉他手,你還是個主唱。」
「我是貝斯手兼主唱,」謝遊詩又說,「不過我們那樂隊沒做多久就散了,本來也是業餘搞搞。」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很快臺上正在演的人下來了,餘瑜提醒了句:「到你們了。」
陳鈴「噢」了一聲,看向葉答風那邊,葉答風把書放下了,也看他一眼,但沒叫他,逕自往上場門那邊去了。陳鈴也起身過去,倆人一起候著,但中間隔的距離能再塞一個人,並且誰也沒有先開口說一句話。
布朗尼兼職在臺上做報幕的:「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表演《汾河灣》,表演者陳鈴、葉答風,掌聲有請。」
《汾河灣》也是段傳統相聲,說的是一個自稱愛唱河北梆子的人,實際上對河北梆子一竅不通,頻頻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