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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揮著鞭子教訓下僕,皆是面色如常靜靜立在她身後。唯獨海非川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在小綠昏過去以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鞭梢。
“夫君,妾身替你教訓教訓這些不長眼的奴才,可有何不妥?”
施琳琅見海非川抓住了自己的鞭梢,奇蹟般的居然不曾大怒,反倒是綻出一抹笑意來,似是極為謙謹。
海非川抓著鞭梢的手一緊,只聽得產房之內蘇寧的慘呼聲依然不止,眼前之人一時半刻也得罪不得,只得咬牙忍道:“娘子……”
“哼!”施琳琅冷哼一聲,“夫君也還記得妾身?既是記得,夫君可知道今夜是什麼日子?你我的大喜之日,沒得讓這一幫奴才們壞了喜氣!”那聲音不高不低,卻也能教產房之內的諸人聽得分明。
產房之內的蘇寧停頓了半刻,慘呼聲又起,猛然便有接生嬤嬤推開了房門,端出一盆血水來,遠遠向著海非川道:“少門主,這姨奶奶眼瞧著不大好……胎位不正,小孩腳朝下……”
施琳琅面上拼湊的那點笑意瞬間被瓦解,趁著海非川分神之際,抽出了鞭子,卷向了那接生嬤嬤。那嬤嬤還算機靈,連滾帶爬避過這一劫,也不管是誰動的鞭子,許是她在房內已聽得清楚,還未等施琳琅第二鞭子揮過來,她圓圓的身子已經滾進了產房,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夠了!今日新婚之夜,你我鬧起來也不大好看吧?”
海非川怒火難抑,終於吼了起來。
“你還知道今日是你我新婚之夜?新婚之夜新郎不在新房之內,立在妾室房外,這理講得能麼?就算是她生孩子,難道生孩子也要你去使勁不成?”
謝描描暗歎:這施琳琅若非依仗之人極有權勢,便是全無腦子。新婚之夜便為了妾室大打出手,確是不明智之舉。只是換作任何女子,新婚之夜卻被夫君扔在新房內不聞不問,守在妾室房外,也咽不下這口氣。她原瞧著海非川生了氣,定然會與施琳琅大打出手,豈料被她這一問,居然頗有些啞口無言的意思,那怒火又壓下去了幾分,低聲道:“娘子,寧兒今日提前生產,危險萬分,此事是為夫對不住你,但還是請你給幾分薄面,不要在產房之外大鬧,等她平安生產以後,隨你高興,為夫全無怨言!”
施琳琅豈肯因為他這幾句軟話而消了氣。見他為了這妾室肯退讓到這一步,心頭無名火起,暗忖外間傳言果然不假,他既獨寵妾室,卻又娶了自己,將自己也拖進了這泥潭之中,那股火氣怎麼也壓不住,揮起鞭子沒頭沒腦便向著海非川而去。
海非川早聞施琳琅大名。當初海父海母挑這兒媳之時,便是相中了她的悍名在外,只期望這兒媳能壓蘇寧一頭,又是大家子出身,多的是行事做人的手腕,還所攏不住夫君?
哪曾料到新婚之夜便遇上這種事,二人竟然在妾室院內鬥成了一團。海非川今夜並不曾帶武器,偏施琳琅一條鞭子使得出其不意,已將海非川新郎吉服打破了幾睡,便是連地下早就昏迷的小綠,此時也已醒了來,只嚇得瑟瑟發抖,卻不敢開口說喊一聲。
“住手!”
樹上趴著的謝描描渾身劇震,只覺這聲音熟悉無比,令她手腳俱麻,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雙手死摳著樹皮,似要將那厚厚的樹皮區出個洞來。方才她一直緊盯著這新婚夫婦打鬥,不知何時,場中已多了一個人,玄衣如鐵,眉目深鎖,一手緊執鞭梢,一臂將海非川擋著,怒道:“都什麼時候了,居然打了起來,也不怕別人笑話?”
施琳琅與他素未謀面,也不知是何來路,還算是客氣了幾分,問道:“敢問公子大名?”
“娘子,這位是寧兒的表哥,紫竹山莊秦莊主。”
豈料得海非川這句話更將施琳琅的怒火又撩撥了起來,她冷冷哼道:“就算是那奴婢的表哥,也犯不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