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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樣一個男子糾纏不清。那男子一口一個媳婦兒,便是連海非川也要禁不住氣憤,指著謝描描道:“這位兄臺,在下乃東海門的少門主,卻是識得這位嫂子的,兄臺莫不是被她給騙了?”
謝描描如被雷擊,當下呆若木雞,只瞧著眼前荒唐的一幕繼續下去。
葉初塵見得這二人居然認識謝描描,且這位東海門的少門主居然在揭謝描描的老底,當下興奮的點點頭,想想又不對,連忙搖搖頭,作出一副萬分誠懇好奇的樣子來,問道:“在下當真不知娘子有何事騙了在下。”
謝描描轉過身去,默默看牆上一副蘭草圖,不再理這房內一干人。
海非川見這人竟被矇蔽已深,自然氣憤不已,對著背過身去的謝描描怒道:“秦少夫人,你這招可用得極好啊!初時替嫁騙婚,覺得不合意了再使一招金蟬脫殼,你可知道這一年多來,秦兄找你找的好苦啊!”
謝描描身形搖搖欲墜,只覺這句話如一把利刃一般立時擊中了她的心臟,而她卻無力招架,只能眼看著自己那顆心被切得七零八落,疼痛如巨大的潮水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將她瞬時淹沒——她沉在了水底,且喜且痛——如果海非川沒有說錯,這一年多以來,那個人一直沒有放棄的在尋找自己……她默默的握緊了拳。
海非川見得她面壁而去,只當她愧不能言,當即一口氣不停,將謝描描如何嫁進紫竹山莊,又如何奈不住寂寞,離棄了秦渠眉,那人苦苦尋找一事詳加解說,更引得蘇寧流出幾滴淚來,哀哀泣道:“表嫂,你既然不喜歡錶哥,另起再嫁之意,也該討了休書才對。這般……這般……算什麼樣子?”
謝描描揹著身,並不曾瞧見眾人的臉色。她只極力的去看面前畫裡面的那株蘭草,起先瞧著竟也頗有風骨,再瞧去卻朦朧了許多,漸漸模糊不清,似雨天在那畫上汪了許多水霧一般,她伸出手去,想將那畫上不霧抹去,只覺一抹之下,那蘭草圖卻平添了一道紅痕,身後有人疾速閃了過來,將她那隻手拉開了細看,驚道:“好好的怎麼流血了?”再抬頭之時不禁呆住了:“你……你居然哭了?”
這個人,正是平日吊兒郎當無一絲正形的關斐。
漸吹盡
ˇ漸吹盡ˇ
謝描描從來不覺得關斐是個好人。
但是那一日,關斐卻板起了臉來,對著喋喋不休的海非川與蘇寧道:“二位,得雲樓是座銀樓,閒談他人之事,還請去茶樓,且不要當著別人的面指責。二位就算是那位秦莊主的姻親,此類事情也還輪不到二位來置喙。難道秦莊主是三歲小兒,由得你二位隨意指點不成?”
海非川梗著脖子,惱道:“這位小哥好不講道理。在下不過一片好心,你怎能說出這一番話來?莫非你與這位謝家小姐也有些瓜葛不成?”
關斐板起臉來,喝道:“放肆!我家少夫人豈是容爾等玷汙的?就算是她嫁過人又怎麼樣?只要我家少主喜歡,搶了回去又如何?”
蘇寧見得關斐這般言語,早收了淚意,捂帕嫣然一笑,上上下下將謝描描打量一番,見她雖然穿著簇新長衫,但這樣式怕是隻有道姑才穿,再見她一絲不苟將發盤在頭頂,橫插著一根簪子,當真跟個小道姑無異,只覺這竟是自己近一年以來發生的最為暢意的事情,更是笑不可抑,指著謝描描道:“搶她?”
面前猛然靠近一張臉來,正是那喚謝描描“媳婦兒”的傾絕男子,將她也如法炮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且順手在她面上摸了一把,反問道:“不搶她,難道搶你?”
蘇寧雖挺著七個多月的肚子,還是禁不住紅透了面頰。
卻見得那男子伸出手來,簡短吐出了四個字:“關斐,手帕!”
海非川眼瞧著蘇寧被調戲,事發突然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呆呆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