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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陌生到可怕的面上,正帶著快意的笑容,不由緩緩嘆道:“師傅——”
身子向後傾倒,軟軟跌進了秦渠眉的懷中……
秦渠眉驚怒交加,極目四顧,周圍皆是小巷子,懷中女子已是不支,微微的呼吸掠過他前胸,輕如蝶棲,隨時會有離去的可能,無塵道長手中長劍鐺啷一聲掉了下去,她似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師傅給嚇著了,顫聲道:“你……是誰?”
夜色漸漸黯沉,也許過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謝描描如是想,疼痛無邊無際,唇邊卻綻開了淡淡的笑意來,無塵道長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空著手欲撲上來,秦渠眉生怕她再發怒,補一刀給懷中的人兒,抱著她大大後退了一步,語聲森森隱帶殺氣,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道長要想讓她死,再補一劍便是了,何苦還要伸出手來恨不得掐死她?”出手如電,已是點了她胸前幾處大穴止血。
“你是……描描?”
無塵道長似乎此時才想起什麼,見得秦渠眉面上嘲諷之色甚重,似有了一絲愧疚之意,但她從來便是強硬之人,一時之間哪裡說得出軟話來,聽得他懷中之人輕聲呻呤,也只硬聲道:“即便是描描,若是真入了聞蝶谷,貧道遇見了,也應是大義滅親,而不是姑息養奸!”說著俯下身來,將長劍撿了起來。
謝描描此時清醒一時糊塗一時,只拿手捂著胸前傷口,窮盡目力只痴痴盯著懷抱自己的那人,極是歉然道:“秦大哥……我……不是故意要騙你……”
秦渠眉朝著懷中之人綻出一抹極盡溫柔的笑意來,安慰她道:“我早就知道了,你這傻姑娘!乖……別說話,我帶你回去治傷!”
方邁開兩步,便被無塵道長攔劍所阻,她極力不去看秦渠眉懷中之人,語聲生冷似冰塊相擊,濺起無數冰花,令秦渠眉懷中之人盡力畏縮,她道:“就算是描描,我既親眼瞧見她私通聞蝶谷之人,定然要給江湖同道一個交待,否則於理難安!”
秦渠眉冷冷一曬:“道長就算愛惜聲名,也不該拿描描來祭奠你那好名聲!”身如煙松,縱上牆頭而去,徒留無塵道長拄劍而立。
客棧的房間裡,少女胸前的血洞甚是駭人,縱是四周穴道被點,亦有血緩緩流出。她身上衣衫早被脫得精光,瑩潤女體如山巒起伏,玲瓏有致,只可惜上面新布了不少傷口,正有鮮紅的小血珠沁出,令人憐惜。
床邊立著的年輕男子劍眉朗目,額頭冒汗,頰染紅暈,暗道好險,輕顫著手替她處理傷口,輕輕撫過女子每一寸肌膚,輕嘆這胸口劍傷偏了半寸,若是再左進半寸,只怕就命喪當場了。
漫漫長夜,再無人前來打攪,男子將這少女身上傷口一一處理妥當,只靜坐床前,許久,似想起了什麼舊事,面上漸浮上一絲溫柔笑意,輕嘆道:“你既然回來了,我便再無放你走的道理!”似誓言似賭咒一般。
彷彿回應他的話一般,靜靜躺著的少女緊蹙了黛眉輕輕呻吟了一聲,男子堪稱石雕一般的完美瞬間打破,慌亂道:“描描,哪裡痛?哪裡痛?”
床上的女子只是無意識的呻吟,他拿自己的大手去撫摸她通紅的小臉,感覺手下燙人的肌膚,頓時嚇得縮回手去。想想,起身向著隔壁而去。
天將大亮,玉真子被人從床上拖了起來,進來的那人一反平日的從容有禮,也顧不得男女有別,只拍門叫道:“前輩,快快起床,請救救我的夫人!”
玉真子聽得清楚,這聲音分明是秦渠眉,但這份心慌卻非他所有,心內沉思:莫非,謝描描那小丫頭回來了?
生死道
ˇ生死道ˇ
謝描描這夜在生死間走了一遭,再睜開眼時,天光早已大亮,面前俯下來一張歡欣喜悅不已的面孔,連連感嘆:“醒了,醒了!道長,描描醒了!”
正是秦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