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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與掌櫃定了兩間上房,立定在玉真子桌旁,道:“兩位前輩,可否允晚輩拼個桌?”
玉真子淡笑:“秦莊主但坐無妨,不必客氣。” 那少年似頗為不甘願,拉著秦渠眉的袖子欲言又止,玉真子眼瞧著秦渠眉露出罕有的溫柔神色,在那少年頭頂摸摸,溫聲道:“就在這桌上吧!?”
那少年抬頭怯怯看一眼冷著面孔靜坐的無塵道長,一臉不情不願坐了下來。玉真子瞧得有趣,只覺這少年膽小可愛,忍不住多嘴問了句:“冷小公子認識無塵道長?”
那少年下意識點點頭,又飛快的抬頭瞧一眼無塵道長,眼神楚楚,連忙使勁搖了搖頭,連面色冷淡的無塵道長亦十分詫異,忍不住多瞧了那少年幾眼。
少年面色微蜜,舉止拘謹,那眼神瞧來竟然有幾分熟悉,令無塵道長愕然了半晌,小二送上飯菜來,見得那少年斯斯文文的吃相,猛然間教她想起一個人來,又見秦渠眉對那少年頗是溫柔體貼,看久了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親暱詭異,越看越心驚,不由怒從心頭起,幾乎沒拍碎了桌上碗碟,又生恐此事被旁桌上人聽去,強抑著怒氣壓低了聲音道:“秦莊主做的好事!”
謝描描失蹤了是不假,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找個與謝描描有幾分神似的少年拉拉扯扯……這算怎麼回事兒?
秦渠眉一愕,難得露出疑惑的表情,道:“前輩謬讚,也不知所指為何?”他眼瞧著無塵道長重重按下手中茶盞,盞中茶水潑出了不少,一字一頓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來:“秦莊主是否不記得自己曾娶妻謝氏?這位少年是怎麼回事?”
這話方一出口,連靜坐一旁的玉真子也給驚到,張口阻攔:“道友……道友……這話……卻是從何說起?”
秦渠眉混跡江湖日久,便是連斷袖也見過幾個,早已不是無知少年,低頭見那小丫頭連筷子也停了下來,滿面畏懼向無塵道瞧了一眼,嘴唇囁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不由心裡一軟,伸出手來在她頭上揉了兩下,輕笑道:“前輩這話……晚輩是曾娶妻,但晚輩妻氏明理,自然不會阻止晚輩與冷小兄弟一見如故!”
無塵道長冷哼一聲,硬聲硬氣道:“道友慢用,貧道先行告辭了!”竟是理也不再理會秦渠眉,只向著那少年投去嚴厲的一瞥,起身告辭。
玉真子不以為忤,直瞧著她走得遠了,這才嘆道:“秦莊主,當著無塵道長的面,你也該收斂著些!——無塵道長對徒弟雖然嚴厲苛刻了一些,但卻護犢子的厲害。”
秦渠眉挾了一塊黃燜雞送進謝描描的碗中,低聲催促她:“快點吃!”抬頭笑道:“前輩多慮了,冷小兄弟初次出門,晚輩多照顧他一點,也是份所應當。———只是,有件事情晚輩不明白,正想與前輩商量一二。”
玉真子向來寬仁,且對秦渠眉信任有加,自然不再與他糾纏此事,淺笑道:“不知秦莊主想問什麼事情?”
秦渠眉目光在大堂中巡梭一遍,輕聲道:“道長宅心仁厚,又熟知二十年前舊事,可日近日東海鎮得雲樓那一場屠殺,不知道道長作何感想?”
“這……”玉真子萬不曾料到他會問起這件事情來,遲疑道:“這件事情江湖早有定論,聞蝶穀人十惡不赦,江湖中人人得而誅之……莫非秦莊主還有異議?”她初聽秦渠眉話中對得雲樓一戰,所用二字乃“屠殺”而非戰,亦是小心瞧了周圍一眼,見得堂中之人皆圍坐在各自的桌上,議論江湖中事,並不曾有人真正關注這桌,這才稍稍放下一點心。
謝描描聽得秦渠眉話中之意,目中光芒一閃,似生怕被人發現一般,忙忙低下頭去,只覺心跳得厲害,捏了一把冷汗靜等著秦渠眉回答。
“道長可曾瞧見了那日從得雲樓歸來的眾人,人人染血,個個嗜財如命,晚輩聽說得雲樓中根本不曾遇到過抵抗,樓中夥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