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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何嘗不是累贅。”
“怎麼就成了累贅。”她瞪一眼,“等你得閒了,繪些花樣拿來給我瞧瞧。”
“你願意?”
虞茉點點頭,解釋道:“方才在想旁的事,並非不情願。”
他隨口接話:“在想什麼?”
十八禁。
但她敢說嗎!
狼狽
虞茉久久不語,面色卻愈發紅豔,像是以桃花碾出的汁水添了妝,連眼皮都染上緋色。
趙潯撈起蒲扇替她扇了扇,不依不饒地問:“所以,你方才在想什麼?”
話音中帶著揶揄,分明是有所猜測,卻偏要虞茉親口道出。
她別過臉去,惡聲惡氣道:“你要不要臉。”
“如何不要臉了。”趙潯故作恍然大悟,反問,“還是說,茉茉所想之事我不能聽?”
虞茉被他逗得雙耳幾欲冒煙,破罐子破摔地往下覷了一眼,紅著臉挑釁:“你確定想聽。”
“……”
論言辭孟浪,趙潯自是敵不過她。
登時下腹一緊,也不便“禮尚往來”地看回去,他息了聲,算作認輸。
見佔了上風,虞茉不免得意,將方才的窘迫拋之腦後,故意貼著他的耳畔吐氣如蘭道:“好吧,我方才其實是在想——”
話音未落,遭趙潯抬指掩住了唇。
他一貫清明的黑眸間有幾許狼狽,啞聲威脅:“不許說,一個字也不許。”
虞茉笑得眉眼彎彎,彷彿盛著瀲灩波光,無端惹人喜愛。而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掌心,如同輕羽來回撫弄,激起陣陣癢意。
趙潯不由得蜷縮起手指,懲戒般捏了捏,直至留下淺淺的紅痕,再若無其事般拉開距離。
可她著實好奇,趁趙潯凝神平復呼吸,往他腿間一掃,直白地問:“不過是嘴上說說,你也會。”
迎著他略帶茫然的眼,虞茉改作口型道:
變——大——嗎?
瞬時,嗡鳴聲將趙潯席捲。
他似是浸泡在了江水之中,耳畔模糊不清,只餘雙眼可動,難以自控地凝望著她。
朱唇貝齒,微微露頭的粉嫩舌尖,令趙潯憶起指腹被含於其間的感受。
喉結重重翻滾一下,他眸色也深沉得可怕,警告道:“茉茉。”
不要試圖考驗他。
虞茉聽出了弦外之音,抿了抿唇,神色無辜地道:“你是我未來的夫君,又非生人,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又怎麼了?難不成,以後結為夫妻了,你還講究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趙潯雙頰燒得厲害,彷彿一連灌了幾盅烈酒,額角甚至沁出了薄薄的汗。
他眼底盡是幽光,漆黑瞳仁竟給人青石苔的感覺,似某種蟄伏在林間的兇獸,分明饞到了極點,仍是耐心等候獵物上鉤。
如此方能,一擊即中。
虞茉感知到了危險,識趣地噤聲,可惜為時已晚。
視野猛然暗下,是趙潯逼近,將她徑直按倒在了軟榻。與此同時,也不忘用掌心穩穩託著她的後腦,抵消衝擊,亦趁勢斷絕了逃跑的可能。
本能使然,虞茉抬掌去推,反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