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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勢環住勁瘦窄腰。
趙潯抬掌輕撫她的背,緩聲問:“好玩嗎?”
“尚可。”她仰起小臉,低語道,“阿潯,我想你了。”
聞言,他眼底笑意愈發濃烈,自喉間溢位難掩愉悅的一個“嗯”字,胸腔也隨之震顫。
虞茉等了等,不見他用更多話語回應,登時鬆開雙手,氣呼呼地轉過臉去。
卻聞見一股清幽花香,不似在段府沾惹上的。她好奇細嗅,重又對上趙潯烏黑的眼眸。
“茉茉。”他傾身湊近,因不常直抒胸臆,語中帶了幾不可察的羞赧,“我亦在思念你。”
嗓音低沉磁性,貼著耳畔,如一道細微的電流,直將她刺激得半邊身子麻了麻。
迎著虞茉漸染緋紅的臉,他自身後“變”出一枝嬌豔欲滴的花束。
“送我的?”她驚喜地睜圓了眼,頃刻間冰釋前嫌。
趙潯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長髮,笑著答:“方才見書房外的蜀葵開了,遂擷來借花獻佛,回去替你插上如何?”
她忙不迭點頭,見花枝尾端已被絲帕包裹好,不至於劃傷手心肌膚。
於是,一面暗自感嘆趙潯細心,一面分享起所見所聞:“今日在段府驟然見了許多年歲相近的小娘子,雖不熟絡,但光是聽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倒也覺得妙趣叢生。”
虞茉清清嗓,略顯生硬地轉折,“不過,還是和阿潯在一處最是得趣。”
他聽後顯然有些受寵若驚,步履微頓,又佯作若無其事地牽著她繼續往前。只唇角如何也壓不下來,肩膀亦在輕輕抖動。
見狀,虞茉耳根發燙,迫使自己將目光移向盛放的蜀葵。
穿行過蔥蔥郁郁的梧桐,她左右環顧一圈,確認僕從皆默契散去,扯了扯趙潯袖擺,眉飛色舞道:“有人暗中思慕殿下。”
她口中的殿下只會是趙凌。
是以,趙潯淡然地“嗯”一聲,尾調上揚,作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即便無人偷聽,事關女子清譽,她仍是壓低了嗓音,神神秘秘地說:“不過這方式未免迂迴,若非我聰慧,一眼瞧了出來,怕是再過八百年也無人察覺。”
趙潯適時應聲,捧場地問:“不知是何種方式?”
“你可不許往外說。”
“……”他無奈地揚了揚眉,也不辯駁自己並未閒到嚼人舌根的地步,只順著虞茉的話承諾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虞茉這才少了心理負擔,開啟話匣子。
她掐去段文音的名諱與身份,將樂雁提過的口舌之爭拎出來提了一提,煞有其事地點評:“是不是極為隱晦?若教殿下知道了,哪裡會以為小娘子心存愛慕,當仇人還差不多呢。要我說呀,花開堪折直須折。”
趙潯的重點落在最後一句,話音漸冷:“哦?你似是頗有經驗。”
“……”
虞茉忙為他順毛,軟聲道,“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再者,那些個話本還是你替我選的。”
這倒也是。
他面色稍霽,繞回先前的話題:“阿凌性情直率,品行亦端正,被愛慕也是人之常情。”
“可差點將我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