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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感情上的問題我實在不想回答,我面露難色地看向了陳情。
陳情說道:“這個問題有些涉及到隱私了,我們還是換個問題吧!”
“好的,今天的採訪就到這裡,我們謝謝桑醫生今天的到來,也為桑醫生大醫精誠的醫品送上掌聲。”
隨著現場的掌聲響起,我離開了錄播室,陳情走在我身邊,笑著說道:“一會兒我請你吃個飯吧!就當感謝你這次幫助我,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拋頭露面的場合,但臺裡很重視這次採訪,你真的算是幫我了大忙了。“
“算不上大忙,很簡單的事情罷了,一會就先不吃飯了,下午要去跑外賣了這些天都沒掙錢。”
“還沒有醫院聘用你嗎?”
“我現在不想再從事醫生這類職業了,我想換一條路走。”頓了頓,我又說道:“雖然還沒想好是什麼路”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知不足而奮進,望遠山而前行。”
和陳情告別,我騎上機車回家,換上外賣服,騎著電瓶車出去送起了外賣,穿梭在小區與各大飯館之間,我開始了反思:我感覺自己這些天,都活得過於安逸,這種安逸以至於讓我忘了,自己有多大的壓力。
之前手頭兒上的一千,現在被我花到只剩200,給陳光明打了個電話要錢,按照約定和勞動法所述,一萬塊錢的全勤打到了我的卡上。
五點多的時間,沈澤林給我發來了訊息:“六點,還是老地方。”
想到和老友的相逢,我有些激動;但又有些擔憂,我希望他們都能過得很好;但又怕這種好會聯合失業的壓力擊打著我。
放下了手頭兒上的外賣,回到家裡換了身衣服,因為少不了喝酒,所以我打車前去了飯館。
走下出租,隔著兩條馬路的距離,走了過去,我對著三個老煙槍說道:“這都這麼長時間沒聚了,老哥兒幾個都活得咋樣啊?”
沈澤林說道:“進去說!進去說!一邊喝酒一邊說!”
我們四個並排走進,紅姐笑著向我們迎來,說道:“好久沒看你們幾個聚在一起了,來來來想吃什麼和紅姐說!紅姐親自下廚給你們做!”
沈澤林笑道:“辛苦了紅姐,還是像以前一樣三個熱菜兩個冷盤,再來兩箱啤酒。”
紅姐笑著:“不辛苦!難得看你們幾個聚在一起,我再給你們做個湯去!算紅姐請的!”
隨著啤酒得上桌,扎啤杯碰撞的聲音與我們的大笑,與飯館兒融為了一體。
齊遠向我問道:“淮哥最近在幹嘛呢?想當初咱們哥兒四個就你最有出息了,每次考試那都是系裡第一啊!”
喝了一口酒,我咂嘴說道:“不怎麼樣!現在在跑外賣,沒有再幹外科了”
飯桌上三人齊呼:“我靠!真的假的?”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跟哥兒幾個還能說假話?我自己個人的一些原因吧我現在是沒有那個心氣做醫生了。”散了一圈香菸,我又說道:“不說了,談談你們吧,現在都幹嘛呢?有沒有混得特有出息的?”
沈澤林先說道:“我現在也沒有幹醫生,畢了業就一直弄家裡那幾個超市,你們說這事兒也挺有意思學醫的後來還是抵不過經商,我現在都有點兒懷疑自己,當初學那個是為了圖啥?”
和他碰了一杯,我說道:“你家庭環境比較好,上大學可能只是為了讓你的履歷上更加鍍金。”
齊遠說道:“我在一家公立醫院上班兒,掙得雖然不多,穩定倒還真是。”
段舒陽又說道:“我現在自己開了個牙醫診所!就在上城這塊兒,剛開不久,目前盈利還不錯,按這個勢頭髮展下去,沒多長時間租金就能回本兒。”
我為他們現在的生活感到開心;又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