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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江冀將更是變本加厲,一邊揮著手,一邊在他耳邊唱歌,搔得沈囂臉都紅了。
……
慶祝進入高潮,大家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邊看錶演,一邊喝啤酒。
基地裡其實也有白酒,但他們不能真喝醉,只是藉著酒勁,讓熱鬧的氣氛更上一層樓。
江冀和芳草的酒量都不錯,接連喝了幾瓶,臉上都不見紅,反觀沈囂,剛喝了兩口,臉和脖子跟便紅透了。
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不知道為什麼周圍的人要看著他笑,於是撇著嘴轉過身,一個人抱著酒瓶靠在角落裡沉思。
“你是不是喝醉了?”芳草問。
沈囂用力搖了搖頭,警惕地看著他們,生怕他們把酒瓶搶走。
這要是沒喝醉就有鬼了……江冀用口型吐槽。
這恐怕是他們認識沈囂到現在,知道的第一個弱點,估計連白塔都不他酒量差。
沈囂看著他們竊竊私語,眼皮越來越沉,聞著瓶中的酒氣,靠著牆睡了過去。
——
十一點左右,慶祝結束。
大家開始收拾座位上的垃圾,把觀星大廳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氣球和綵帶拆完後,芳草喊醒沈囂,讓他回房間休息,但沈囂已經醒了,和他們一起把剩下的桌椅復原。
收拾差不多了,江冀端著熱好的肉餅過來,準備送去給沈師傅。
芳草問:“沈師傅還沒有吃飯嗎?”
江冀搖搖頭:“師傅和海德老師好像有些分歧,聊了兩個小時還沒結束。”
芳草:“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行。”
兩人正要過去,另一個小隊隊員跑了過來,說是有兩人喝多了打了起來,讓江冀過去拉架。
“怎麼又打起來了,不是剛分開嗎?”
“分開之後是和好了,但不知道怎麼的,又吵起來了。”
“真是無語,這一天天的。”江冀非要把這倆小子揍一頓不可,“芳草你去送吧,我過去看看。”
“好。”芳草端過盤子,轉身見沈囂已經把桌子復原好了,想拉他一起去找沈師傅。
沈囂正好也有事情想要和沈言庭說,便也同意了。
兩人穿過觀測大廳,走向後方休息區。
一路上,芳草和他說起“慶祝會”後半程的事情。
沈囂安靜聽著,但走到轉角時,他突然拉著芳草停了下來。
“怎麼了?”現在離沈言庭的臥室還有兩三百的距離,芳草聽不到房間裡的聲音,但沈囂可以聽見。
沈言庭正在和海德交談,而海德情緒很低沉。
“我還是想不明白您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去深淵,你就不擔心他是白塔間/諜嗎?”
“他不是。”沈言庭篤定。
“就因為他拿著名牌?”海德焦躁起來,“基地已經三年沒有受到白塔的進攻,但他一來,兔群就來了,您就不懷疑嗎。”
“如果兔群是他招來的,那他沒有必要衝在前面,這件事你看的比我清楚。”
海德無法反駁:“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銘牌是沈囂給他的,萬一這是白塔的陷阱,那讓他去深淵,就等於將我們這些年所有的努力拱手讓給白塔,您就不考慮這個可能性嗎。”
沈言庭沉默片刻,嘆了聲氣說:“他與白塔的關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到達深淵。”
“您就這麼篤定。”
“篤定,因為我們每年都有人能到達深淵,我們的人可以到達,他一定也能到達。”
聞言,海德愣住了:“我們……到達過深淵?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這件事是機密。”沈言庭沉聲,“根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