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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外一算，也不吃虧。
但是就嘴對嘴這麼一下子，趙老憨懵了。
那婦人把嘴裡的唾液吐他嘴裡了。
趙老憨就感覺那唾液涼的像是個冰塊，而且分外黏稠，直接往喉嚨裡淌，把嗓子眼給堵上了。
“嗚！嗚！！嗚！”
趙老憨覺得親嘴應該不是這個感受，想推開那婦人。
但是那婦人也不知哪來的巨力，按得他這個農村漢子都動彈不得。
趙老憨感覺嘴都要凍麻了，而且那唾液越來越多，嘴裡越來越黏，他也不敢往下嚥，吐也吐不出去。
老張著嘴，嘴裡還含著液體，喉嚨會不自覺地出現下嚥反應。
趙老憨強忍著這個反應，喉嚨一頂一頂地，想把嘴裡的唾液吐出去。
但是由於那婦人一直對著嘴往自己嘴裡流那冰涼的唾液。
最後趙老憨的喉嚨實在忍不住了，急得喘不上氣，最後沒辦法，只得往下嚥了一大口。
一大口冰涼的唾液下了肚，趙老憨全身失溫，感覺就像光著膀子來到了三九寒天，由內到外的冷。
“咳咳！！”
趙老憨被嗆了一口，有唾液進入了肺部，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趙老憨體內的熱量被那寒氣給逼到了嗓子眼，那婦人“吸溜”一口，把那富含熱量的唾液又吸溜回了嘴裡嚥了下去。
然後繼續往趙老憨嘴裡吐唾液。
反覆如此，直到天亮，當太陽緩緩升起，那婦人才離開趙老憨的床鋪，悄悄退去，鑽進牆裡不見了。
而趙老憨則是驚恐地瞪著大眼，張著嘴，嘴裡還往外淌著雞蛋清似的液體，腹部高鼓，胸口一抽一抽的。
過了沒多久人就嚥氣了，是肺部被那液體灌滿，活活憋死的。
直到晌午，一起打魚的鄰居見趙老憨一直沒出門，前來找他，才發現趙老憨已經死在了床上。
此事驚得鎮上好一陣紛亂。
鎮上的老大夫趕過來檢視了一下，捏起趙老憨嘴邊的一絲液體放在鼻處嗅了嗅。
一股子腥臭味傳來，差點沒把老大夫也給帶走。
燻得老大夫趴在門口哇哇吐了半天，當時就昏倒了，大病一場。
屍體還沒怎麼檢查，結果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鎮民們把趙老憨的死定為妖魔邪祟所為，把事件上報到了凌雲府。
結果，在趙老憨死後的當天晚上，隔壁鄰居家也鬧了鬼，又死了一個單身光棍。
這下可好，全鎮獨居的人都湊到了一塊，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但是每天晚上都會死一到兩人，死因如出一轍，都是被那奇臭無比的液體憋死。
結果在某天晚上，有人在準備睡覺時發現，有個蓬頭垢面的醜婦從牆裡走了出來。
隨後嚇得哇哇大叫驚醒了鄰人，眾人趕來詢問怎麼回事，把那婦人給驚走了，這人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而那“從牆裡走出來的醜女鬼”也被傳了出來。
致此，鎮上的所有鎮民都不敢在房子裡睡覺了，要麼在樹下鋪個席子將就將就。
要麼幾個人一起報團，住在一起，這樣出事兒了還能有個照應。
這樣一來還真沒再死人。
“但是有家不能回去睡覺，一直這麼幹也不是事兒啊？還請大人救救我們，解決了那女鬼吧！”
鎮口的倆老頭苦著臉看向李猛。
李猛冷哼一聲。
“區區一隻鬼津罷了，走！咱們進鎮！殺鬼！”
